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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一直在做乖乖孩,每天謝母說啥是啥,謝父也每天陪著,許久才把謝母的安全感養回來。
晚上,謝常殊跟虞梟對著平板,一起在臥室估虞梟的分。
兩人本來是坐著的,後來變成一起躺著,逐漸腦袋貼著腦袋。
兩人體溫交纏,無差別包裹著對方的身體,像是讓人無法逃脫的觸鬚。
兩人自從上次小島親熱後,就一直沒靠這麼近過。
視線交融,纏上就輕易分不開。
眼看氣氛逐漸濕潤,謝常殊怕出事,主動往邊上挪,然後繼續看題。
只是說著說著,再次醒神時兩人卻又變得肩抵肩腿並腿,謝常殊看了眼,一時不知道是誰靠近了誰。
謝常殊笑哭,看向虞梟,只一眼,看見梟兒喉結動了動,眼神不清不楚地盯著自己的唇。
謝常殊頓時覺得很渴,非常渴。
梟兒的唇看上去很紅……
虞梟被他看得受不住,低頭抵在謝常殊肩頸,自暴自棄道:「哥,別這樣看著我。」
因為他倆,謝父謝母操了那麼多心,他倆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想那檔子事,那不禽獸嗎?
但有時候……
謝常殊一把摁住虞梟,低頭輕輕嘬了口。
他只是想解解饞,沒想做別的。
虞梟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急促地移開視線,呼吸不受控地急了些。
「哥……」聲音啞了。
他本想說別撩撥他,叔叔阿姨還在樓下。可當看見他個充血的唇微張,歪著腦袋看自己時,他腦子裡亂鬨鬨的,什麼都亂了。
謝家有謝母統一定製的睡衣,穿起來很舒適。
他哥現在穿的這件是蠶絲質地,躺著時,柔軟絲滑地貼在身上,完美勾勒出他哥的身形。
他哥的腰很細,很好抱。
謝常殊直到他在看什麼,嘴角的笑漸漸咧大了。
平板不知不覺間已經熄屏,兩人的視線不清不白地纏繞又分開,虞梟微微湊近,打算輕輕吻一下——剛剛他哥的動作太突然,他還沒反應過來。
於是他的動作很慢,帶著一絲試探和餘地,只要他哥不願意,隨時可以推退開。
但溫水煮青蛙,是最容易把蛙煮死的。
雙唇靜靜相貼,他本是一觸即離的打算,在謝常殊微微鬆開唇瓣的瞬間有了更貪心的想法,忍不住噙住唇瓣,細細品嘗。
他哥終於動了……
卻不是躲開。
他哥勾住了他的腦袋,這是邀請。
這麼長時間的暴曬,早就是幹得不剩絲毫水分的柴,哪經得住火把這麼燒。
虞梟順勢攬住謝常殊的腰,反身把人壓在身下,一吻越來越深,呼吸急促。
謝常殊被虞梟吻得三魂丟了氣魄暗道梟兒真是裝得一手好純。這他媽不練個十年八年出不來這技術!
所以……到底是怎麼學的?!他是傻子才會信是做夢。
他軟了心神,雙手被按在頭頂,餘光一掃,理智稍微回籠,突然有些慌,「等等,門還沒……」
幾乎是他出口的同時,他迷濛的眼神似乎看見門把往下壓了壓。
謝常殊登時清醒過來,猛地一把推開壓身上的虞梟,卻不知自己的一隻腿是什麼時候放在對方腰上的,手剛把人推開,腿又把人勾了回來。
虞梟把壓到謝常殊,雙手撐在謝常殊身體兩側。
!
這他媽什麼鬼姿勢?
他撐開虞梟的肩膀,雙腿用力一絞,起腰就把人反壓制住,正要鬆手分開,謝母聲音傳來:
「哎喲,你倆做什麼呢?」
謝常殊臉上血色未退,表情卻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