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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胎裡帶出來的罷了。」
米公公嘴角一垮:「那是糊弄殿下的,殿下搶了蕭王的東西,蕭王怎麼會放過殿下?若有幾分對殿下好的,均是做戲罷了。」
搶了東西?做戲?
「何意?」
「若殿下真以為蕭王是極正直的人,不若去問問他。」局勢將變,米公公也開始放入賭資叫價,為了防止局勢變得太快,須得他親自用手撥弄一撥,「只是殿下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與米公公的這番談話,讓芙笙心裡極沒底。
她只表面堅強不阿,轉身便有些後怕。
她不信蕭元對她只是做戲,別說心疾,她如今連探尋他上輩子的結局都不敢。只是她確實要分析分析,蕭元是否真的不打算站位。
霽月來報:「殿下,三皇妃來賀喜了。」
三皇嫂?
芙笙騰地站起來,雙眼放光。
是啊,咱們還有個三皇兄呢!
第24章 待在你身邊
「自古以來天下局勢的掌舵者, 均是權利最高之人。」杳窈聽芙笙探尋祝中林對皇位的想法,便和盤托出,「屁股決定思維, 站在塔尖之人的想法,一般人可猜不準。可蕭王站誰, 妹妹身為自己人, 自應看得比誰都真切。」
「可三皇兄向來紈絝, 若舅父以其一家威望號令眾臣投靠三皇兄,二皇兄與大皇兄必定聯手, 屆時舅父一人之權, 未必鬥得過兩黨聯軍。」
「所以,咱們得等,等蕭元先踹一方下馬。」杳窈展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以祝炎州那做夢都想坐上皇位的性子,如今被打壓地如此厲害, 定按捺不住。過不了多久就會搞個大動作。等祝炎州先倒了,咱們聯合起來,還怕鬥不過祝洪業?」
芙笙還是不解:「可燕家是將門, 即便舅父驍勇善戰, 手下的兵力也不能與百年將門相比。」
「那還得靠你, 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杳窈從懷中拿出一枚玉佩,「不日便是西陵皇孫杳夷則的及冠大禮,到時候西陵許會冊封太子, 我與蕭元須得出席, 你要想辦法,讓陛下派你同去,還要說服蕭元答應你一同前往。」
「這個玉佩是?」芙笙接過通體瑩潤的玉佩, 忽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這是你母妃的玉佩,杳淑出嫁前與這侄兒最親,這個杳夷則……」說及此,杳窈朝她眨眨眼,湊到她跟前咬耳朵,「寵妹妹的花樣可比祝炎州多多了。」
原來杳淑早前待這侄兒極好。早年太子妃和太子雙雙因病身亡,西陵皇帝白髮人送黑髮人,才將皇孫撥到杳淑身邊。
即便杳淑嫁了人,也常寫信問候杳夷則不曾間斷。
杳夷則同杳淑的感情,可以說比芙笙同杳淑還親。
近些年西陵瘟疫嚴重,杳夷則接手此事後,冠禮一拖再拖。禮部眾臣心急如焚,紛紛上奏,聖上方決定在杳夷則二十三歲的這年,匆匆地舉行一場及冠儀式。
因西陵與新月不久前方簽訂停戰協議,前日,西陵特派使臣帶有杳夷則親筆所寫的萬字長篇,盛情邀請蕭元與寧安郡主往西陵一趟。
蕭元當即便答應了,痛快到眾臣還沒反應過來,就得賜一張出使令牌。
據杳窈所言,她認識蕭元之前,杳夷則與蕭元就已是莫逆之交。
聞言,芙笙方覺心中一顫。
她有一個極駭人聽聞的想法。
也許一舉將蕭元推上攝政王之位的那場新月與西陵的勝仗,多半是一場戲,一場蕭元與杳夷則聯手出演的劇目罷了。
後來,芙笙向杳窈打聽得知,西陵現狀果然與她想得一般複雜。杳夷則雖貴為皇孫,依然受到丞相的制衡,老丞相權力太大一手遮天,若要拿下必得得到外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