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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他的掙扎彷徨,也都從心中退去。她還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韋姌被他看得難受,紅著臉別過頭去,又被他捏住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熟悉的氣息灌入口鼻,她的舌頭幾乎要被他咬斷,雙手只能攀著他的後背,輕輕地捶了捶。蕭鐸失控的理智回來些,想著她還在孕中,收斂了力道,大掌卻迫不及待地摸進她的衣服裡,先是隔著抹胸,揉了揉那明顯變大很多的白玉饅頭,然後又往下,手掌緊貼著她隆起的肚皮,裡頭的小東西好像動了一下,他驚奇地張大眼睛,停止吻她,只呆呆地看著:「它,它在動!」
「都六個月了,當然會動了。」韋姌平復了一下氣息,攏好衣領,手覆上蕭鐸溫暖的手背,低頭柔聲道,「小傢伙,這是你爹。」
小東西似乎又動了下,蕭鐸覺得神奇,只是咧嘴笑,低頭親了下韋姌的肚皮,然後又將她抱進懷裡,不斷地親吻她的鬢髮,耳朵,臉頰:「夭夭,辛苦你了。我實在太高興了,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可你懷著我的孩子,我卻一點都不知情,還讓你們母子顛簸流離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你心中一定怪我吧?」
韋姌搖了搖頭,手指撫著蕭鐸的領子:「我知道當時的情形,你若冒險來京城,必死無疑。你不怕死,你只是不能拋下身上的責任。這點我嫁給你的時候,就做好覺悟了。只不過你這次孤身入蜀,也同樣兇險。你不該來的。」
蕭鐸摸著韋姌的嘴唇:「如果我不來,這小東西以後還肯認我?它差點就做了蜀國的皇子。夭夭,我以為你跟孟靈均……」蕭鐸看她一眼,沒有說下去。他想問問這些天她過得如何,孟靈均待她怎樣,可又覺得這樣顯得他很小心眼。
韋姌主動說道:「他對我很好,也沒有為難。今日在慈雲觀,他故意牽我的手,又做那些親密的舉動,大概就是想讓你看見吧?他平日也不那樣的。但我們說過,只要他不逾矩,我就不會公然忤逆他的意思。他做到了,我自然也要做到。你知道他是刀俎,我是魚肉,不得不小心翼翼。」
「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的難處……」蕭鐸輕輕摸了摸韋姌的頭,後面的話都收回去了。她一個弱女子,要與一國之君周旋,當然很不容易。但他還是不舒服,一想那人曾經碰觸過她,心頭就窩著團火。韋姌看蕭鐸的神色,故作生氣道:「比起這些,夫君是不是應該先跟我說說那個玉鸞怎麼回事?若不是她回來尋仇,我也許就不會到蜀國來了。她還懷過你的孩子。」
「沒有的事!」蕭鐸哪裡想到她忽然提起玉鸞,緊張起來,忙按著她的肩膀解釋,「我年少時,她是我的通房,伺候了我幾次,但每回事畢,母親都讓嬤嬤端了藥給她喝。所以她絕不可能懷我的孩子。夭夭,你肚子裡這個,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發誓!」
韋姌扭過頭:「誰知道你,一會兒玉鸞,一會兒周嘉敏,過幾日還會不會冒出什麼別的人來?你倒好,給我弄了這許多爛桃花要我應付不說,還在這吃孟靈均的醋。」
蕭鐸著急地抓著韋姌的手道:「夭夭,說實話,我從前的確未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哪怕喜歡周嘉敏的時候,也沒想過一輩子只要一個女人。但你同我在一起之後,我真的沒有再看過、想過別的女人。你要我如何做,你才肯信?玉鸞的事,我向你賠罪。回去以後,我一定調查清楚,給你個交代。」
韋姌看到他緊張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笑了:「好啦,我逗你的。玉鸞的事三叔公早就調查清楚了。我知道她懷的孩子不是你的。但她跟周嘉敏勾結,為劉旻辦事,你可知道?」
蕭鐸嚴肅道:「我已將周嘉敏處置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掐指一算,這個月還有幾天了,我要堅持!
第92章 流民
韋姌抬頭看他, 睜大眼睛:「你處置了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