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都敢死,我有什麼不敢聽的。(第2/2 頁)
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月光,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
“或許吧,我也不知道。”
他苦笑一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但是,我知道,我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一個我願意用一生去守護的人。”
他喝一杯說一句。
“我與她做了情侶之間能做的所有事,除了上床,卻唯獨沒能成為情侶,我以為來日方長,卻沒想到是後會無期。”
他再喝一杯再說一句。
“而你段徽宴,除了與她上床,你什麼都沒為她做過,卻得到了她的心,卻又親手將她推開。”
談洅曦仰頭將酒灌下,辛辣的酒液劃過喉嚨,直達心底,卻抵不過心口的疼痛。
他抬手捂住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混著酒水,苦澀至極。
段徽宴低下頭,淚水滴落在酒杯中,濺起一圈圈漣漪。
他抬起頭,看向談洅曦,眼中滿是悔恨和痛苦。
“洅曦,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好想她,好想好想……”
談洅曦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痛著痛著就習慣了,畢竟活著的人總得活下去,你欠她的,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段徽宴自嘲一笑。
“是啊,活著的人總得活下去,可是我的心已經死了,洅曦,你說,我還怎麼活下去?”
談洅曦在與段徽宴較勁。
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無法撫平段徽宴心中的傷痛,也無法撫平自己的傷。
“段徽宴,你知道是那一刻讓我確定我愛上了她嗎?”
他又喝了一杯,藉著酒勁都說了。
“是她死的那一刻,我終於確定我愛她,不是醫者仁心,是醫者亦凡人,皆有七情六慾。”
“你敢聽她的遺言嗎?”
段徽宴顫抖著點了點頭,“她都敢死,我有什麼不敢聽的。”
談洅曦掏出手機,將音量調到最大,那些催淚斷腸的話立體環繞般將二人包裹。
這一夜,倆人差點將自己喝死,抱著對方哭。
第二天早上,想起昨晚的失態,倆人都想把對方踹死。
“段徽宴,給我們一個答案吧!是誰將她推入死地,我不希望是你。”
段徽宴看著談洅曦的背影,眼中閃過狠厲,是啊!他也想知道是誰?
談洅曦閒暇時間,都喜歡聽聽她的聲音。
聽到段先珣那裡,他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
他們認識小屁孩那天,小屁孩都不知道她是誰,更沒有罵過她。
可那段時間,她與他天天都在一起。
小屁孩沒有出現。
推理至此,很顯然,段先珣罵她該是他去歐洲的那一個禮拜。
他看了看監控,將白大褂甩在椅子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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