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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他毛骨悚然的。

鬱白含就把他剛剛和喬芸達成的&ldo;離家&rdo;協議和陸煥說了，他說完不忘細細叮囑，&ldo;我們不要搞背刺那套。&rdo;

陸煥目視前方，牽牽唇道，&ldo;我當然不會。&rdo;

幾句話間，他們已經出了餐廳走到街道旁。

樊霖剛去停車場開車，這會兒還沒把車開過來。

鬱白含等在街邊，面前是車來車往的街景，橙紅的尾燈如一道道流光劃過夜色。

他問，&ldo;那你也相信霍老不會?&rdo;

身側沉默了一會兒。

接著聽陸煥的聲音淡淡響起，帶了點意味不明的笑意，&ldo;我就相信一下我們白含，給我新找的岳父岳母。&rdo;

&ldo;要是這次再栽了……&rdo;

最後幾個字很輕，夾雜在路邊嘈雜的人聲和車輛的鳴笛中，聽不分明。

鬱白含就扭頭朝陸煥看去。

遠近的街燈店牌在夜色下被模糊成星星點點的一片，街道背後人來人往。

陸煥挺直地站在街邊，睫毛低垂，眼底籠上了一層陰影，嘴角似帶了抹漫不經心的自嘲。

鬱白含看了對方幾秒，又低頭看了眼手機時間。接著伸手拍了拍陸煥的胳膊，&ldo;晚八點的eo?&rdo;

陸煥，&ldo;……&rdo;

低調的邁巴赫從一側駛來，在跟前一剎。車窗降下，樊霖脖子一滑探出個頭，&ldo;先生?&rdo;

陸煥閉眼吸了口氣，伸手拎著鬱白含一起上了車。

車門一關，嘭!

尾燈劃出兩道光線融入車流之中。

…

回到家，鬱白含和陸煥一起上樓。

走到臥室門口時，陸煥鬆了一顆紐扣。領口敞開，露出下方的脖頸，還隱隱透出一截細繩來。

鬱白含一眼瞥見，&ldo;你今天也戴了?&rdo;

&ldo;嗯，戴都戴了，就懶得取了。&rdo;陸煥說著把他趕回房間，&ldo;你出汗了，快去洗澡。&rdo;

鬱白含像只小雞一樣被趕回去。

……?

急什麼急，陸煥又沒有潔癖。

他回到臥室關上門，拿了換洗的衣服就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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