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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要帶我徒弟回去”
誰料成劍擇卻沒有放手的意思,笑嘻嘻的說道:“仁濟師兄啊,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事兒啊”
仁濟皺眉道:“什麼事兒”
成劍擇笑笑不語,轉頭去看蘇墨虞。
蘇墨虞會意,清了清嗓子道:“仁濟師伯,您忘了和我的賭約了”
仁濟方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全然忘了還有這麼一樁事兒,這會兒被蘇墨虞一提,老臉頓時掛不住了。
“這這自然沒有,不過眼下我得去看我那徒兒,回頭我再跟你們談這個。”這會兒的仁烈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下子就蔫兒了。
“又不是多麻煩的事兒,你就地磕個頭道個歉就行了,完了之後你愛幹嘛幹嘛去,我絕不攔著”成劍擇嬉笑道。
“是啊,您有說話這工夫,頭都磕完了。”蘇墨虞在旁邊附和著。
“該不是你要食言吧”成劍擇故作驚訝道。
蘇墨虞趕緊搖頭道:“不能,仁濟長老這麼大的人了,拉屎往回坐的事兒,人家可幹不出來”
這一對師徒,一個唱一個抬,就把仁濟將在那裡,他一張老臉氣的發紫,卻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候,同成劍擇一起來的那個病老道也登上了臺,他不願意把事情鬧的太僵,所以便過來勸道:“胖子,可不別得理不饒人,都是同門,以後還怎麼相處”
成劍擇笑道:“你這是屁話,既然得了理,那為什麼要饒人”
蘇墨虞在旁邊附和道:“是啊,而且這賭約是仁濟長老提出來的,如果不如約踐行,不等於罵仁濟長老臭不要臉麼”
病老道在心中暗歎道:什麼樣的師父教什麼也的徒弟,這小子長大了也是個流氓
“你小子得了便宜,就別出聲了。”病老道看著蘇墨虞搖了搖頭,又對成劍擇道:“你看看,好歹也同門百十來年了,天氣還這麼冷,你就忍心看著他跪在地上啊”
成劍擇聽到這裡,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
說話間放開了仁濟的手,往擂臺後面去了。
病老道以為成劍擇忽然發了善心,剛想誇他兩句,卻看見成劍擇從擂臺後拎了一把太師椅,和一個拜墊過來。
將太師椅擺在擂臺上最顯眼的位置,又把拜墊扔到了太師椅前面。
“你說的對,天寒地凍的,他仁濟老胳膊老腿兒的,怎麼能讓他跪在地上來,在墊子上磕頭”成劍擇說完,大喇喇的坐在太師椅上。
蘇墨虞也在旁邊附和道:“請師伯下跪。”
這時候擂臺下的眾人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眼前這一幕禁不住面面相覷。
仁濟被晾在臺上,一張老臉不住的變色,最後將牙一咬道:“姓成的算你狠”
說完噗通一聲跪在拜墊上,朝著成劍擇磕了一個頭道:“對不起,我錯了”
成劍擇仰天長笑,然後擺擺手道:“哎呀,小事兒、小事兒,我原諒你了。”
而站在一旁的蘇墨虞看了,則在心中暗呼:“爽”
仁濟站起來,到一旁抱起還在昏迷中的德玄,低著頭穿過人群,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這是何苦來哉啊。”病老道搖頭嘆了口氣,獨自走下了擂臺。
被這場鬧劇耽擱了這麼久,裁決官終於找到了說話的空當,朗聲喊道:“方才一戰,鬼劍流蘇墨虞勝。接下來是第二場心劍流大弟子,對玄劍流呂適”
蘇墨虞撿起冥河,同成劍擇一起下了擂臺。
與此同時,心劍流那位大師姐迎著他們走過來。
兩邊兒相遇時,那位大師姐忽然開口對蘇墨虞道:“你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蘇墨虞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雖然有多處小傷,但並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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