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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驚鴻:「這有什麼可想的,成了我的人往後跟著我過日子便是,難道我還不如那潘復不成。」
葉氏:「話不能這麼說,那潘復再不好也是她原配的相公,俗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們可都成婚一年了,她又不是那等輕浮女子,萬一想不開鬧出人命來可怎麼好。」
梁驚鴻目光閃了閃道:「這個表姐放心,她斷不會想不開的。」
葉氏知他性子是個霸道的,如今人未到手,心裡不定怎麼抓撓呢,自己再說什麼也是枉費唇舌,也不知那皎娘倒是什麼運道,正月十五那晚明樓下多少人觀燈啊,怎就偏她讓這魔星瞧了去。
第11章 明樓下一眼成孽
知道勸不住,葉氏只得岔開話題:「聽說你那醫館開的倒熱鬧,把春芝堂都頂的沒了生意,那春芝堂的東家是個靈透的,不知從哪兒掃聽了底細,拐彎抹角的託人尋到你姐夫哪兒了。」
梁驚鴻一聽,臉色便是一沉:「怎麼,那春芝堂的人告狀告到姐夫跟前兒了?」
葉氏知他性子,真惱上來,砸了那春芝堂都是好的,忙道:「你且別急著發作,先聽我說個底細,若那家尋到的人不要緊也還罷了,偏尋了你姐夫一個同年,平日裡頗有交情的,說那春芝堂的買賣是他夫人孃家一個要緊親戚佔了大股的,有這層幹係不好推脫才尋你姐夫說項,人家也沒告狀的心思,就是想得你個準話兒。」
梁驚鴻轉了轉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道:「什麼準話兒?」
葉氏:「這醫館若你認真要經營下去,春芝堂也就不跟著裹亂了,直接關門走人,若是你一時興起,只想尋個樂子,春芝堂就先這麼著。」
梁驚鴻聽了這話,嗤一聲樂了:「這春芝堂的掌櫃倒是個眼毒的,我這醫館開的紅紅火火,誰見了不說是個好營生,偏他倒看的明白。」
葉氏:「這可是,聽說這春芝堂的掌櫃當年不過就是城根下一個賣野藥的,短短十年的功夫便在這條街上開了春芝堂,若不精明,哪有這般成色,再說,他既能尋到你姐夫跟前兒,想必你的底細人家也摸的八九不離十了,自然知道你這醫館是鬧著玩的,才敢尋人說項,說到底你也不是為了這個留在燕州城,回頭你順了心意一走了之倒是痛快,人家可還得做長久買賣呢,你姐夫說人家尋個長久營生不易,讓你掂量著拿個主意。」
梁驚鴻笑道:「還掂量什麼,這春芝堂的掌櫃都尋到姐夫跟前兒說人情了,我還能難為他不成,表姐就給他帶個話兒吧,我這醫館至多再開兩個月,兩月後提起燕州城的藥號仍屬他春芝堂。」
葉氏卻愣了愣,兩個月?這魔星留在燕州城又是弄府邸又是開醫館的折騰,為的什麼,可沒人比自己更清楚,他對外說什麼稀罕燕州的美景民俗,以至流連忘返,可是睜眼的大瞎話,這燕州城已近北地邊塞,雖說有些景緻,可若跟京都比卻是天壤之別,他一個出身顯貴的貴公子,什麼景緻沒見過,燕州又怎會入了他的眼去。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隔壁那個皎娘嗎,以他的性子,既入了眼,上了心,不弄到手怎會罷休,因此方折騰出這麼多麼蛾子來,連自己這個表姐都搭了進去。
葉氏先頭還不覺得多難,畢竟這小子生了個極體面的好樣貌,雖說性子霸道了些,卻並非那些只知吃喝嫖賭的紈絝子弟,是個有計較有本事的,如今這般四處裡浪蕩著,是不想被家裡束縛,到底是年輕心不定,若真定了心,只怕梁府門裡最出息的便是他。
正因如此,京裡不知多少公候世族相中了這個東床快婿,想把閨女嫁進梁府,只可惜這小子心高眼更高,甭管燕肥環瘦竟是一個都沒瞧上,去年年上老太君還唸叨這事兒,說難道非得天上的仙女下凡,這小子才相的中不成。
葉氏當時也跟著笑呢,誰也沒想到不過一年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