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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就這麼死了,難道事情就這麼了了?”
“不然能怎麼辦?有時候你不得不相信,錢是萬能的。它可以掩蓋一切的罪惡,一切的骯髒。”
李胤聽了他說的話,沉默了。腦海中隱約有一些線可以串聯起來了,卻又因為缺了什麼而難以聯絡起來。長生跟長青兩個人,估計不是兄妹,而是仇人。仇人相見沒有廝殺在一起就已經算是好的了,更何況還是相互在一起助紂為虐?!
那個坐在青銅鼎上的男人,一定不是長生。可又能是誰呢?
白鷹死了,屍體放在大鼎裡,而跪在青銅鼎旁邊的那個女鬼,是長青。那個青銅鼎,是一個女人送給老酒的。而老酒說,那個送給他大鼎的女人,一個月前死了。這是不是就可以說明,那個送鼎,害死了老酒跟白鷹的女鬼,就是長青?
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是為了,那個跟長生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嗎?
李胤想起來早上看的那些有關長青的資料,那上邊說,長青不止患有抑鬱症,同時還有幻想症。可怎麼想,一個幻想出來的人物,也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實體吧?即便鬼也算不上什麼實體。
或許,她真的該去找珈藍了。珈藍作為一個神棍,怎麼著都比她知道的要多吧?他客棧裡頭那麼多鬼,隨便派出去一隻找那兩隻鬼聊聊天嘮嘮嗑不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她在心中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她會去找珈藍,折騰那麼多事,跟長生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是為了,是為了那個青銅鼎。那兩隻鬼就這麼在那裡鎮著,鼎裡還躺了一具屍體,這讓她怎麼把這東西搬回去給頭頭交差?!
這樣一想,她心裡就舒坦了許多。
“李胤,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白秀緊緊握住都耀的手,安撫好自己的情緒之後,看著李胤問道。
“這樣吧,你先跟都耀走吧,我去找一個人問問清楚這件事。我們要交差的時間也不多了。”
李胤說著,率先跟白秀都耀他們道了別,準備動身去找珈藍。可她沒想到,她這一趟去,卻撲了個空。天知道她可是做好了隨時打欠條的準備深吸了好幾口氣回想了好半天的線這才敢進到巷裡去找鬼客棧的啊!可是,這,這到處都是牆壁空空無物的地方究竟是要鬧哪樣?李胤怕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還狠狠地踢了踢自己面前那扇已經發黃了的白牆,結果差點沒抱著自己的腳在地上痛得打滾。
一個客棧,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一磚一瓦都沒有留下,就如同它,根本不存在一樣。
李胤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珠,珠是新的,玉石的成色,放在陽光下還隱約可以看到裡頭似乎有什麼液體在流動。
那串木珠被珈藍收回去了,所以,她在長沙看見他,絕對不是一場夢。
可現在這樣的情況又怎麼解釋呢?她寧願相信,只是她找錯了而已。
而事實是,李胤沒有找錯,只不過珈藍一時心血來潮,搬了個家,其實也不遠,就是李胤現在待的那個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一條小巷裡。
鬼客棧裡的窗簾全部被拉上了,就連門口也是。這裡的窗簾用的都是特殊的材料,大白天這樣猛烈的光線,也完全不能穿透這些如同幕布一般的窗簾。大堂裡黑漆漆的,就只有前臺的一盞小黃燈開著。
珈藍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最近新播的一部雷劇,一邊看著一邊吐槽,手上嘴裡也都沒閒著,一邊剝瓜一邊往嘴巴里送,那樣,好不愜意。
他的弟弟阿珏都有些看不下去他這個樣了。
“哥,換了一個地方待著而已,你怎麼就懶散成這個樣了?你這樣下去,我都不好意思跟新來的那些小鬼們介紹說你是我哥了!”
“我這樣怎麼了啊?”珈藍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