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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臉。
楊宗志轉過臉來看了看她,露齒一笑,對她搖了搖頭。
南首相鬥二人已經鬥了十幾招了,候武是一套域安拳法盡數展開,打的虎虎有生,那公子卻是避重就輕,只是不斷用他那引勁力的辦法,不住把候武的拳勁引到兩邊,兩邊的客人和座椅盡皆遭了殃,只覺得氣勁十足,紛紛都向遠處躲去。
楊宗志見這候武人雖魯莽,但是這域安拳法倒是練的有七分火候,想是在這上面下過苦功,那公子不與候武硬碰,只是使巧勁躲避,看來是不想露出自家武功路數來。只是他一味躲避,雖可保得一時平安,但是也不能將候武的拳法破去。
兩人再相持的片刻,候武看這公子不敢和自己拼勁力,只是用巧勁吸引,心道:“這白麵小子原來力氣小的緊,只是仗著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手法躲避,這樓上空間如此小,我只要逼你到一個角落,用勁力封住你,還不叫你束手就縛?”
候武想畢大喝一聲,身形暴起,眾人都覺得這樓上雖然還有彩燈盞盞,但是竟然光線暗了許多,想來是候武將勁力都逼發了出來。
候武的右手往回一轉,左手砰砰砰連出三拳,正是這域安拳中的精華,叫做“三拳開嶽”,說的是這三拳打出來,就是一座山在面前也要轟開了。
那公子連引走兩拳,只是這第三拳卻再也引不開去,只有硬拼一途,只見那白衣公子目光中略一猶豫,右手輕輕抬了起來,握掌為拳,就要迎上去,候武看的眼中一喜。
楊宗志看到那白衣公子右手握掌為拳,只是那手勢奇怪,四指緊握,大拇指竟是蜷入食指和中指之間,隱隱露出大拇指的指尖來,心下暗中叫糟,知道這是破氣功的手法,候武要是中了此拳,一身氣功就要被化去了,忙身形一閃,後發先至,右手一搭,硬生生將候武這要發出的一拳拉了回來。
候武眼見一拳就要奏功,心下正在暗喜,卻不想被人一把將拳勁拉了回來,轉過頭來一瞪眼,見是表哥公子,喝道:“你想作甚,莫非是想造反麼?”
楊宗志微微一笑,手指著白衣公子,道:“這位是在下的一位朋友,在下知道他可不是大宛國奸細的,還望官爺明察。”
那白衣公子奇怪的望了楊宗志一眼,看見楊宗志正好轉過頭來,對自己眨了眨眼,俊面不由得一紅,忙自己轉過頭去。
候武暗道:“只怕你和這白衣公子都是一夥的,我今日把你二人都拿下,到時候也好叫那瑤煙姑娘有求於我。”想到這裡心中得意,嘿嘿一笑,正要說話。
楊宗志又轉過頭來,對候武低聲道:“官爺請借一步說話。”說完自走到無人的南首樓邊,候武不由自主的跟了幾步走到他身邊。
楊宗志看著樓下的皚皚白雪,此時城內歡慶的百姓大多都已經歇息,只有遠處還嫋嫋的傳來幾聲煙火的悶響和夜半驚醒的犬吠聲,在這雪夜中,顯得甚是孤寂。
這望月樓在望月城內原是最高的屋層,他此刻站在這望月樓最高的第八層,看著下面,只覺得心中湧起一縷感傷,想是離開洛都有一段時日,不見爹孃,心中掛念。
楊宗志轉過頭來,對著候武輕輕問道:“官爺從宮中過來望月城有得幾日了?”
候武正要下意識回答,突然心中一驚,嘎聲道:“你……你……你如何得知我的出處?”
楊宗志也不說話,只是從腰間取下了一個虎頭腰牌,正是皇上御賜的節制北郡十三城守軍的令牌,放在自己身前一晃,候武忽然看到這個令牌,心中更是驚訝,忙準備下跪道:“卑職參……”半途被楊宗志用手輕輕阻住。
楊宗志輕聲又道:“候大人不必多禮,我的身份不必聲張,今日之事就這樣,你先去吧……”候武輕應聲是,又望了一眼瑤煙,轉頭帶著兵士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