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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男子指著那盤說：&ldo;這個是韭菜雞蛋啊？&rdo;

李清一忙把盤子端起來：&ldo;對，您嘗嘗。&rdo;她故作淡定，其實心裡已經給人跪下了。

b男子看看餃子，又看看a男子。

a男子說：&ldo;先去穿好衣服吧。&rdo;

李爸聽話地回屋穿衣服了。

b男子還在跟李清一閒話家常：&ldo;你……是他閨女啊？&rdo;

&ldo;啊。&rdo;

&ldo;咱倆年紀應該差不多大，我怎麼沒見過你呢？&rdo;

問的雖然是閒話，李清一卻彷彿被審問一般：&ldo;我高中畢業就離開呂縣了。&rdo;

&ldo;在哪上班啊？&rdo;

&ldo;前幾年在省會。&rdo;

b男點點頭。李清一忙把酸菜餡餃子移到a男子面前：&ldo;您嘗嘗吧。這個不算違紀。&rdo;

a對b說：&ldo;你吃吧！&rdo;語氣倒不生疏。

b吃了個餃子：&ldo;你縣高畢業吧？我&tis;&tis;屆三班的。&rdo;

李清一：&ldo;啊？是嗎？我也&tis;&tis;屆，三班&tis;&tis;&tis;你認識嗎？&rdo;

&ldo;物理課代表我怎麼不認識。&rdo;b終於按捺不住，吞下一個餃子。

&ldo;他是我初中同學啊。&rdo;

李爸裝束整齊出來，李清一看了一眼搭在餐桌椅子上的圍巾。&ldo;警官，能讓他趁熱吃幾口再走嗎？&rdo;語氣十分誠懇又小心翼翼。

在外工作這幾年，她沒習得人際交往的彎彎繞繞，倒是在偶爾真誠示弱方面嘗到了甜頭。

b警官複製了李清一誠懇的眼神，看著a警官，對方沒說話。

李清一忙遞過一把筷子，又把盤子端起來送到李爸面前。

在另外三人注視下，李爸吃了三個餃子。把筷子放下時，對李清一說：&ldo;鍋裡的餃子給你姑送去，先別說我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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