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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含糊不清的應了句。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

我剪下鞋樣子收好。伺候他更衣就寢，濃情歡愛過後睡意朦朧的時候他嘟噥著問我：&ldo;我不是在做夢吧？&rdo;

我看著交握的手心裡也有同樣的問題。

我曾經自作主張嫁給一個不能娶我的男人，現在是不是也在自作主張信任一個註定背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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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路急趕，終於到達王城郊外。這裡林木環繞，儼然江南。王城不大，也不能和京城的規模比，也就是子遼關大小。但是通往外面的大路人來人往，各色人等顯出一個地域中心應有的繁華和熱鬧。花布刺的部隊被命令在郊外紮營，諸汗國主派人提前進駐大營，我們被諸汗國主的人看管起來。

待遇沒有變，可是氣氛已經很緊張了。

營帳之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越來越多的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他們對楊不愁的態度還算恭謹，但是眼神裡的蔑視是藏不住的。那些充滿探究和不懷好意的目光在she向我的時候都變得赤裸裸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讓他們聞風喪膽的常勝將軍卑躬屈膝？

我們被要求僅能在營帳百米範圍內活動，我似乎對那些目光很適應，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想想那些零碎的夢境，我覺得自己以前可能也是某人的情婦，甚至離經叛道的在學生時代就&ldo;交代&rdo;了，異樣的眼光應該是經常的事兒吧。倒是覺得這些人看到自己沒那麼漂亮會不會很失望？

&ldo;你笑什麼？&rdo;走在前面的楊不愁停下腳步等我，大概看見我在樂，開口這樣問。

&ldo;沒什麼。誒，你覺得我好看嗎？&rdo;這張臉和以前那張臉挺像的。

&ldo;嗯，&rdo;他似乎有點窘，四周看了看才說：&ldo;差不多吧。&rdo;

我已經追上他的腳步，並肩慢慢走著。

&ldo;挺好看的。&rdo;靜靜的散了會兒步，他突然開口冒出一句。我順嘴接下來：&ldo;是啊，我覺得墨墨是最漂亮的孩子了。不知道將來會找什麼樣的媳婦。&rdo;

&ldo;哦……&rdo;他頓了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接差了，楊不愁已經說下去，&ldo;當然是找個……好媳婦。&rdo;

說到墨墨心情似乎好多了，也開朗很多：&ldo;對了，他十五歲的時候，你會送他什麼？&rdo;

這個問題有必要，我跳到他面前，儘量站直身體，半仰著頭看他。

他看看不遠處慢慢跟隨的親兵，然後咳嗽了一下才說：&ldo;我以為林風找你說的都是正經事兒！&rdo;

心情大好，不過也不感太放肆，嘿嘿一笑，轉身繼續和他並肩走。

這裡還是冬天，但是溫差很大，上午還披著狐裘，太陽快到頭頂的時候已經熱的幾乎穿不住外袍了。

楊不愁解開我的裘衣交給隨從，依然沉默的圍著營帳轉圈。

我看見遠處波光粼粼，隱隱水聲似乎不像是人工河：&ldo;那水深嗎？&rdo;

&ldo;不太深。但是河底不夠規則，而且有流沙。所以才把王城修在這條河邊上。這是王城的第一道防線。&rdo;

&ldo;我本來是想問你可不可以游泳的，沒想到你一解釋好像我要攻城作戰似的。&rdo;

&ldo;什麼叫游泳？&rdo;

&ldo;啊？那個…&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