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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貫忠躬身領命,卻又問了一句:&ldo;敢問衙內,要先審那男子左京呢,還是女子右京?&rdo;
高強不假思索,把手一揮:&ldo;帶那女子右京!&rdo;
許貫忠答應一聲,走了兩步忽然回頭,有點懷疑地問:&ldo;衙內,可是先審那女子?&rdo;
&ldo;嗯,沒錯!&rdo;高強眉頭一皺,自己明明說的清楚得很,怎麼一問再問?
許貫忠心裡也納悶了,這高衙內一貫以來都是手段高明的緊,非到萬不得已並不願意用些粗暴的手法,到今天為止最為霹靂的也就是自己獻計的那次,反覆權衡利弊之下,一舉滅了方臘為首的摩尼教首腦,還鬧的他到現在都怏怏不樂,甚至於不敢面對自己所傾慕的那個少女方金芝。怎的今日為了這兩個東瀛來人,竟然大動無明,到了要動刑的程度,而且是拿女子先開刀?
他卻哪裡知道,這位衙內來歷特殊,當初在現代時可沒少看些成人節目,對於某些新鮮的遊戲大有好奇之心。只是一直沒機會親身試驗一下,也不曉得到底是什麼滋味,今日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物件又是日本國人,湊巧碰到心情極度不佳的時候,胸中一股邪火正愁找不到口子發洩,幾般湊巧在一起,便有了這間特殊的刑房了。
倘若瞭解了這些,許貫忠便不會這麼詫異,相反會一開始就把女子橘右京給帶上來,因為啊因為‐‐鬼才願意對著一個男人玩那些遊戲咧!
高強端坐屋中。身旁站著幾個家丁。他環視四壁,見窗戶都被堵上,聲音不慮傳出。先一點頭;次後看左牆,上面掛皮鞭數條,長短粗細不一,緊挨著掛鎖鏈鐐銬數根,牆角放一桶水。再一點頭;然後看右牆,有一個木架,上面有幾十根蠟燭,也是粗細長短不一,最大的一根粗如兒臂,卻是廟裡最大地那種香燭,衙內三次點頭;最後是看屋子中間。有一具木架,上面七八根木頭旁逸斜出,形狀各異,每根木頭上都固定了幾根繩索,足以將一個人擺布成任何姿勢,衙內四次點頭,雖然由於條件所限,時間又倉促。很多道具和物品都不齊備,不過眼下這個樣子也可以將就用用了。
他一面想著,忽然又擔心起來,想那橘右京看上去就是一副久經訓練的樣子,雖說對於這時代的日本國技藝還不瞭解,不過想必對於這方面也該有所涉及的,自己這急就章的幾下子,可不知能不能入人家的法眼?倘若在這方面落了下風,那可是有失國體了,茲事體大,不得不慎!
高衙內這邊正在胡思亂想,門外許貫忠咳嗽一聲,朗聲道:&ldo;人犯已經帶到!&rdo;
說話間,只見兩個身影一前一後跨進房來,當先的正是多日不見人的白衣橘右京。高強閃目看去,見這橘右京雖然幽禁多時,風采半點不減,依舊是一身白衣,點塵不染,面色沉靜如水,行動寂寂無聲。這女子每次出現在眼前,高強都有一種面前其實並沒有一個活生生地女人的感覺,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不過嘛,嘿嘿,今日到了本衙內的刑房,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冷靜!本衙內先這麼這麼,再這麼這麼,等到你那個那個了,再那麼那麼,如此這般,好生炮製……
高強想到得意處,臉上不禁露出陰森森地冷笑,不過這屋子裡光線陰暗的很,看上去不夠兇狠,倒有些淫褻的氣氛。
橘右京進得屋子,黑白分明的雙眼向四壁一掃,神情動也不動,好似將這些刑具都看作了家常擺設,看她那樣子,這裡跟舒適的睡房也沒有什麼大區別。
高強雖然不懂什麼刑訊之道,看她這神情也知道有些棘手,可難道這女子竟沒有什麼弱點麼?罷了,還是循例先喝問一下,即便是渣滓洞地那些特務用刑之前也要先說幾句臺詞的,自己就算是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