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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走!」
「小的明兒還來。」沈恪說話時是看著柳娡的。
「本王扣你月錢!」
「好的。」沈恪面不改色行了行禮,轉身大步離開了。
腦仁疼!謝無量撐著腦側,默默地看著柳娡也不說話。
柳娡自顧自的收拾著桌案,大管家識趣兒的走出了書房帶上了門。
此時便只剩倆人,相對無言。
謝無量起身,走到了柳娡身後,將她拿起的書壓在手掌下。
柳娡端坐在桌案前,即未說話,也未回頭看他。
直到謝無量挨著她坐下,低聲斥了句:「小沒良心的,本王回來,竟連看也不看一眼!」
於是柳娡拿眼角睨了他一眼。
「奴婢瞧了,王爺越發玉樹臨風,沉著穩重。可又與奴婢何干呢?一個奴籍,一個貴籍,兩桿子都打不到一起,想來奴婢保命要緊,得與王爺保持距離。」
謝無量:「等過些時日,本王找那戶部幫你改回良籍。」
這句話終是換來柳娡一個正眼。
謝無量慵懶的撐著臉側打量著柳娡,眸光說不出的溫存。
「我可是聽說了,你這兩年來種種事跡。」
柳娡笑了聲,揚著下巴一臉小驕傲:「沒人管這管那,奴婢過得不知有多快活呢!」
謝無量心口攢動,收回了視線斂去那絲悸動,淺笑道:「你是快活了,可一點也不掛念我這兩年在邊境過得如何?」
「那是王爺自個兒願意的,奴婢問了也無甚多意思。王爺走的那天,奴婢還跟個傻子似的,一無所知,想來奴婢在王爺心中是可有可無的,既然如此,王爺在那邊過得如何,又與奴婢何干呢?」
「左一句與你何干,右一句與你何干,當日你作何撩撥本王的心?」
柳娡聽了便來氣:「王爺是正人君子,豈會受奴婢這樣的撩撥?您該走的時候,還不是走得乾脆利落?!」
「那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妥,未能與你說明。決定要走也十分突然,本王也想知道,你之於本王,到底有多重要。」
「重不重要,不都這樣?」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刀,重重戳進了謝無量的心口。
「你與那沈先生……」
「那便不關王爺的事兒了。」說罷,柳娡起身行了禮:「天色已晚,奴婢告退。」
「娡兒!」謝無量衝動叫住了她,愛在心口難開。
柳娡等了會兒,卻只有無盡的沉默,她便推開門走得灑脫,依舊沒有回頭。
次日,天才將亮,柳娡還未來得用早膳,那沈恪匆匆尋來。
「娡兒!」
見沈恪臉色凝重,柳娡也跟著緊張起來。
「沈哥哥,怎麼了?」
「我昨兒回去,又對了一下帳目,發現帳目有被人改動的痕跡,做得十分精妙,竟一時沒能察覺!」
偏撞到安榮王這槍口上,說要查帳,還真給查出帳目有問題,沈恪幾乎是一夜未眠,細細一算,竟然有幾萬兩對不上數。
「幾萬兩?」柳娡拉著沈恪走到角落,「這麼大的窟窿,怎麼可能一直沒發現?」
沈恪:「這幾萬兩是四年來統共加起來的爛帳,做帳的人對王府的支出明細十分熟悉,若不是這次王爺突然發難,要做細帳,根本察覺不了。」
柳娡眸光黯下,說道:「能對王府帳目瞭如指掌的人,除了王府帳房裡的劉管事,還有一個莫老先生。」
沈恪想了想:「眼下,還有一半的帳目未對完,看來還得忙活幾天了。」
「你可想清楚,這事兒查不明白,就得全賴在你頭上。」
沈恪無奈:「可若現在不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