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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未出閣的姑娘,就想著出去找野漢子,知不知點廉恥?」
「什麼是廉恥?用在女子身上便是廉恥,用在你們男子身上就叫風流,憑何道理?我偏要找!」
謝無量竟無言反駁,想罷說道:「你可有想過以後?」
「我又沒有逼你娶我!」
「娶你?你倒是想得美。」雖嘴上不饒,眸光卻有些失落傷感,便又補了句:「我要娶誰,還由不得我做主。你這性子,也不願做妾,我若要了你的身子,日後你再遇到心儀的物件,該如何自處?」
「那你這是叫我一輩子清心寡慾,做那尼姑庵裡的姑子唄!」
謝無量滿頭長包:「本王何時叫你去做姑子了?」
柳娡翻了個身看向他:「王爺可是覺得,女子必須要嫁人,必須一輩子只侍奉一個男人?就算真的嫁人了,我夫君突然暴斃,難不成我年紀輕輕貌美如花,要一輩子守寡,立個貞潔牌坊嗎?」
她這想法放在當下,已經是驚世駭俗,好在謝無量生在宮中,也不是沒聽聞過那些荒唐,雖沒被嚇到,卻是無法理解。
「你夫君好好的怎麼說暴斃就會暴斃?這還未嫁人,就咒你夫君暴斃,你這女子簡直不可理喻!」
柳娡憤然坐起身:「萬一他就是個短命鬼呢?」
「你叫他多鍛鍊一下身體,說不定還能長命百歲。」
倆人這會兒都鑽了死衚衕出不來,柳娡氣得要命:「這又關王爺何事?我在說我未來夫君的事兒!」
「是啊,這關本王何事?!」
一陣沉默……
「好好好,你未來夫君是個短命鬼,你說得都對!」說罷,掀了被子起了榻。
「我看是王爺說得對,叫他每天多跑個幾圈,還能長命百歲!」說罷,拉上床縵悶頭就睡。
柳娡氣得腦仁疼,也忘了那些個詭異恐怖的事兒,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夢裡,這事兒又上演了一遍,她跟謝無量吵得更激烈,最後還被氣哭了。
柳娡本性不是個多情種子,卻在夢裡愛他愛得死去活來,還愛而不得特別傷心。
醒來的時候是哭著醒的,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嘲諷笑了自己一聲。
謝無量有一句話說得對,矯情了。
「姑娘,起榻了嗎?」此時王嬤嬤端了洗臉水走了進來。
平時王嬤嬤也不會給她端洗臉水呀,怎麼今兒早上……
柳娡趕緊起了榻,一邊穿著衣裳一邊頂不好意思笑了聲:「王嬤嬤,您怎麼還給我端洗臉水?我可以自己來的。」
王嬤嬤溫和笑了聲:「王爺叫人從外邊帶了早膳,正在等姑娘一起用膳。」
原來如此。
柳娡心情沉重的洗漱完,綰了個簡單的髮髻便出去了。
「奴婢給王爺請安。」柳娡福了福身,懨懨的。
「陪本王一起用膳。」謝無量悄悄睨了她一眼,眼睛紅腫得厲害,莫不是哭了?
至於嗎?他堂堂王爺,也沒跟她一般見識,她怎就這麼委屈上了?
但昨兒那事,實在尷尬問不出口,謝無量只是問了句:「沒睡好?」
語氣都不自覺的放低了姿態,臉上還掛了些笑容。
王嬤嬤看著他們主子爺,不由嘆息了聲,默默走了出去。
道是無情卻有情,可他總歸是皇室中人,他再如何對這柳娡情根深種,也不會有結果。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般放縱與包容,早就大大超出了常理。
柳娡吃了口粟米粥,味道甜而不膩,頓時心情好了許多。
「王爺,這粥味道很好。」
「我特意叫人打聽了,城中最好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