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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賦宗點頭。
顧司令斜眼上下瞥了一眼雲初子:「既然這樣,那道姑什麼時候去除礦裡的邪祟?」
「當然是越早越好。」雲初子毫不在意他們對自己的不信任,一門心思的想去除了礦裡的邪祟。
顧司令瞥了一眼陳賦宗,心裡雖然不相信雲初子,但想著現在左右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不如讓她試一試,最多也不過就是雲初子也死在礦裡,反正是她自己要去的,也不關自己的事。
想通了這件事,顧司令就點了頭,問雲初子今晚是不是就可以去。這句話問的正合雲初子的意,她整理了一下她包中的東西,端著羅盤就下了礦。
這一來十分隱秘,營中計程車兵幾乎沒有人知道。顧司令和陳賦宗守在離礦口不遠不近的地方,是能看到礦口的最遠距離。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頭頂上的夜空中,月亮竟悄然露出了一角,灑下了絲絲縷縷不真切的光亮。
又過了快半個時辰,夜晚的寒風吹得二人身體都快凍僵了,礦裡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四周彷彿死了一般的寂靜。
雖然下面沒什麼動靜,但月色好像越來越亮了,想想今日也是快接近滿月的時候,月亮本就應該很大。
還沒來得及仔細看看月亮,就見礦口上伸出了一隻手,蒼白枯瘦的一隻手直直的立在那,讓人一陣心驚膽戰。
陳賦宗看了一眼顧司令,掏出槍來上了膛,緊緊的盯著那隻手。
那隻手忽然開始左右晃了起來,剛開始是很小幅度的晃,後來越來越大,就像是在招手一樣。
二人盯著那隻手看了一會,陳賦宗輕聲問道:「那不會是雲初子的手吧?」
顧司令看了他一眼,似乎也認為是這樣,看陳賦宗就要起身向礦口走去,忙一手把他拉了回來,小聲說:「我去。」說著,悄悄向礦口走去。
陳賦宗想攔他,但唯恐弄出動靜來驚動了礦口那位。
顧司令慢慢走到礦口邊,小心的向下一看,確實是雲初子。可她只有一隻手和多半個腦袋在外面,臉嘴都被埋在了土下,怪不得她一直沒有出聲。
一見這場景,二人合力將雲初子拉了出來,索性下面的土好像也是鬆鬆垮垮的,也費不了多少力氣。
雲初子一出來,吐了一口嘴裡的土,就喊著趕快把礦口封起來。一邊喊著身上一邊還不停的掉著土,十分滑稽。可她卻是毫不在意,眼睛仍舊緊緊盯著礦口。
在她拼命地催促下,二人只得依她所言。
見礦口封好了,她才鬆了一口氣道:「邪祟算是除了,但礦下死了人,怨氣很重,需要等到明日正午之時,做一場法事才能化解怨氣。」
顧司令沒有親眼看見那邪祟的摸樣,自然也很難相信雲初子的話,正要開口質問她,她忽然喊了一聲「凍死了」就自己跑回營地了。
二人一見匆忙追過去,一進顧司令的帳篷就看見雲初子正一邊烤著火一邊抖著身上的土,抖得帳篷裡一陣塵土飛揚的。
雲初子一見二人進來,沖二人咧嘴一笑,伸出一隻手:「可以給我報酬了吧?」
礦裡的事情雖然棘手,但顧司令從未對雲初子抱有希望,所以她現在嘴上說著邪祟除了,可顧司令卻是半點邪祟的毛也沒看到,又怎麼能信呢,不信,自然也不會願意出錢。
他瞥了一眼陳賦宗,對雲初子道:「不是明天正午還要做場法事嗎,等做完一起算吧。」
雲初子不疑有他,痛快的答應了。
雖然不全信,但也想要雲初子好事做到底,所以顧司令還是給她找了一個放雜物的帳篷讓她湊活一晚。
雲初子也不挑,高高興興地去休息了。顧司令見她走了,這才對陳賦宗道:「你覺得她是真的把礦裡的邪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