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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去洗洗?”
“你先去。”
嚴慕翻身下床,把地上的衣服都撿起來,把她的放床上說:“第一次見面你就穿這條裙子。”白色輕盈,在一棟棟別墅上奔跑疾馳,肆無忌顧。
賴思歸撇過眼看了一下,“記性不錯。”
嚴慕笑笑,套上黑色運動褲,“起來收幾套換洗衣服,我很快就好,別又睡了。”
……
等兩人都收拾爽利,已經快凌晨了。嚴慕把她的衣服用乾淨袋子裝好,和那臺舊筆記本一起塞進運動包裡。
賴思歸從床底拖出另一個行李箱,翻出博餅贏來的手提筆記本和手機。包裝都是完好的,拿回來就沒拆過,她站起來抱在懷裡說:“走吧。”
嚴慕見她一副傲嬌的守財奴樣兒就笑,“藏得挺嚴。”
賴思歸白了他一眼,昂著頭走到前頭拉開門就出去了。
其實真要有賊惦記,這方寸之地,你藏到天也就幾分鐘就能給翻出來。賴思歸本來也沒這麼雞毛的,還是林向勸的她說,舞館雖然生意不好,但來來回回總有人進出,學員上廁所都會進這個房間。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這樣的人都深知這個道理。
回到御景公寓,自然睡到一張床上,做都做了,都不是矯情的人。賴思歸幫他背上擦了藥,空氣裡盈出一股淡淡的中藥味。
“睡吧。”嚴慕按住她的手,他開了窗散氣。
賴思歸累得很,眯著眼躺在被子裡。空調、大床,自然比那憋屈的地下室好太多了。
嚴慕看了一眼她的臉,掀開被角躺進去,把人摟進懷裡。摁掉床頭燈,臥室裡一片漆黑,嚴慕卻睡不著。
賴思歸在他懷裡動了一下,頭在他肩頭挪了挪位置。嚴慕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角,問:“晚上為什麼放那幾個人走?”
嚴慕以為憑賴思歸的性格,她捱了一掌,對方沒跪下認錯她是輕易不會放過的,更何況她受的不止這些。
賴思歸睜不開眼,聲音也開始含糊,“……不想惹事。”
惹事的是那幾個混混,她卻說她不想惹事。
嚴慕睜著眼望向虛空,黑暗裡面無表情。他沒再問下去,賴思歸的呼吸聲變得綿長均勻,氣息噴在他□□地脖子上,他居然很快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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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賴思歸就被迷迷糊糊弄醒,她睜開眼,推了一下。
嚴慕抬起頭,“早啊!”
“幾點了?”
“快五點。”
賴思歸在被子裡踢了一腳,“才睡四個小時。”
嚴慕擒住她的腳俯下來一路而上,他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等你兩個小時了。”
窗外路燈弗暗,賴思歸猛地攥緊床單,一片嚶嚀出聲。
直到晨陽燥熱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來,被子終於被掀開,被阻隔的空調冷氣滋滋撲了過來。
賴思歸一身汗,不由打了個寒顫。
把五點的晨跑換成另一種運動方式,嚴慕身心舒暢得連背上的傷都可以忽略不計。他舔舔唇角笑了一聲,把被子蓋回去,翻身躺到賴思歸身邊。
又磨了她好一會兒,才不慌不忙起床,他低頭看了賴思歸一眼,說:“請的假我批了。”
蛇精病!
賴思歸罵完就沉沉睡去,難得睡到日上三竿,到醫院林向都掛完瓶了。林向的女朋友陳水,哦,現在應該算前女友,看見賴思歸來了,就拎著包先走了。
林向面色還有些蒼白,賴思歸倒了杯溫水給他,在他床邊坐下。該問的昨晚都問了,她心裡一股氣壓著,半天沒說話。
賴思歸沒想到,陳水會跟舞館這棟樓的業主兒子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