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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到週五的例行送菜箱子裡,就都多了一個提盒,為傳說中的便當。
莫卡因為漸漸收集著調料品,鄭公子的飯菜就豐盛了起來。
對於素菜莫卡還是很少使用調味品,儘量不破壞蔬菜的新鮮成分,而且鄭公子的廚師幾近大師級,莫卡也無意多此一舉。
所以素菜依舊是新鮮原味,豐盛的是葷菜。
前世莫卡從師於白女士,白女士名聲不顯,但廚藝卻有獨到之處,最講究用心細作,脫離商業廚藝。
莫卡的廚藝也就和他人的完全不同,用鄭玉成的說法就是,那些大廚的出品就像會客大廳裡精美的器具,出門會客的整齊裝束,莫卡的就像是舒適的家裡坐臥起居的家俬,回家換上的舒適放鬆的絲質內衣,那是不同的感覺。
莫卡只記得白女士的一句話:“親手做的食物,是可以由胃直達心底的情感。先要有情,才會出味。”莫卡想來,大概就接近於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的那個意思?
莫卡覺得她前世是為了能抓住別人的心而去努力完善廚藝,大概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情,所以做不到吧。而現在因為做的時候懷有愛意,所以竟然能夠真的做了出來。
和大多數人愛吃川菜不同,白女士教授莫卡的廚藝偏向於鮮美醇厚的養生方向,對於那種酣暢淋漓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方式雖不鄙視,但以“外客菜”一詞來指,意思是可以學一些,到了招待外人的時候用上。
而真正用心做的,自然是給極為重視的人用來細細品嚐,無須顏色華美,無須味道濃烈,自有愉悅悠然於心,山高水遠,銘心不忘。
莫卡覺得自己終於能夠做到,當那個男人坐在屋裡看著檔案等著吃飯,她認真仔細的想著他喜歡的口味認真調製,彷彿就有絲絲縷縷的情感烹飪了進去,那是前世怎麼也做不出來的味道。
而當她想著遠在帝都的那人期待的等著的時候,那種脈脈的想念也融入了爐火中,漸漸變成沁人的香味被她裝入食盒中,很快就遞到他手中,彷彿還殘留著她的指溫。
而有時想念這遙遠的兒子,就會做一點便於輾轉的食物,比如烤鴨,燒雞,羊排,滷味之類的交寄出去,那種思念想念的心情,就變成溫暖的味道,就算孩子太小,快忘記了媽媽,也會感覺到被愛著的幸福。
莫卡這段時間是很有一種忘記歲月的感覺,每天努力在空間種菜養殖,清晨要整理好將送出的蔬菜水果,然後在空間裡做好隨之同送去的便當,等到車來,親手裝好箱子鎖好送出。
中午簡單的吃點東西,然後進入空間開始種菜養殖。忙忙碌碌的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就開始讀書看電腦,有時會看看新聞,但大多時候都是在研究蔬菜,動植物,菜譜,還有藥材。
鄭玉成是免疫力差,並不是身體哪個部位有問題,但就是因為免疫力極差,所以任何一處小問題都會變成大問題,所謂看似無病處處皆病,很媲美武林高手。
莫卡想研究一下,怎樣能夠提高他的免疫力,這大概才是最終的解決方式。但這同時也是最無從著手的方式。
一個人身體如果哪裡不好,都可以對症下藥,但是對一個免疫力極差的人來說,任何藥都在治病的同時也在破壞著,這雙刃都極鋒利,任何治療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莫卡的食物雖然解決了吸收問題,使得鄭玉成的身體不用吸收有害物質而讓生病的機率降低,但生病這種事情,並不是只從食物而來。
縱然再小心,依舊不免生病,而免疫力差,生病就變成垂危,這是始終懸浮在莫卡頭上的劍。
莫卡不是醫生,也不會自詡比醫生還厲害,但她覺得自己有空間,如果空間裡能夠出產讓鄭玉成安全吸收的蔬菜水果,那麼說不定也能產出讓他安全吸收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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