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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轉念一想,母皇還用親自動身來解決這些“小問題”嘛。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黑,阮姮在室離閣的書房裡東摸摸西摸摸,忽然一個小抽屜掉了出來,阮姮一笑,把抽屜裡的東西捲進了袖間。
走出書房,輕鬆地躍出圍牆,在京城的屋頂上踏步如飛,幾個起落之間,就來到了恭順王府附近民居的屋頂。
阮姮蹲在那裡,將自己隱藏在黑夜之中。
恭順王府平靜得令她詫異,王府中沒有下人端著茶水走來走去,也沒有下人打掃收拾的身影,寂靜的王府裡彷彿空無一人。
阮姮凝神屏氣,這王府也不至於在她一離開就變成一座空墳呀?
赫然,她感覺到空氣中有被銳利屏氣劃破的冷峻,壓低身子,趴在屋簷上,她眯著眼睛觀察著。
嗖嗖嗖,十幾道人影從北落進了恭順王府的院落,他們都是一身黑衣,看不出男女,手中的長劍在月色下發出寒冷的光芒。
黑衣人向同伴望了下,也是驚異王府內的空曠。
下一刻,只聽“嘶嘶”聲響起,薄薄的煙霧從黑衣人的腳下飄了上來,黑衣人頓時不住後退,就在他們準備跳出圍牆離開王府時,從屋裡衝出了十幾個白衣人,他們左手右手皆拿著短刀,照著黑衣人就一通狂砍。
黑衣人被煙霧燻得睜不開眼,那煙霧裡彷彿還有什麼毒,讓黑衣人的身形變得緩慢,白衣人砍起來就更過癮了。
阮姮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一切,為什麼,室離閣的人改用雙刀了?哎?不對,這雙刀的進攻路數,凌厲狠絕,刀刀正中要害,五刀之內就可以結果一個黑衣人,這好像是行棲門的人呀?
見黑衣人被悉數放倒,阮姮一按房簷,直接躍起,一個轉身後就穩穩地落在了王府的院落中。
白衣人聽到有人進來,立刻提起雙刀,當阮姮扯下蒙在臉上的布時,白衣人紛紛下跪,齊聲道:“見過阮閣主!”
阮姮揹著手,掃視了下眾人,問道:“行棲門?”
為首的白衣人點頭,阮姮嗅到空氣中有股刺鼻的味道,這不會就是行棲門的煙霧迷藥吧?
鄭管家連跑帶顛地趕了過來,她見白衣人已經放倒了黑衣人,剛要長舒一口氣,就瞥見阮姮如同一尊石像般地站在那裡,正瞪著她。
鄭管家頭皮發麻,連忙走過來,抱拳恭敬道:“少主。”
阮姮撇了撇嘴,冷聲道:“小鄭,你還當我是少主?”
鄭管家嘿嘿地笑著點頭。
阮姮沒好氣道:“我的王府不會夜夜如此吧?”都需要行棲門來保護了,恭順王府的人是有夠沒用的。
鄭管家還是嘿嘿地笑著點頭。
阮姮走到為首的白衣人面前,厲聲道:“你,說下事情經過。”
為首的白衣人起身後嚴肅道:“回阮閣主,艾氏的影衛在前天夜裡就開始夜襲恭順王府,每夜至少三批影衛,每批十幾人。牧門主叮囑屬下要守好王府,所以艾氏的影衛全都有去無回。”
阮姮心生詫異,沉靜道:“你們門主呢?”
白衣人道:“牧門主會在天快亮時過來。”
阮姮點頭道:“很好,你們去忙吧。小鄭,跟我過來!”
鄭管家不情不願地跟在阮姮身後,等走到了恭順王府的偏院,就聽阮姮用力地一拍柵欄,一排柵欄應聲而倒,阮姮平靜的聲音裡帶著威嚴:“為什麼不報?”
鄭管家低頭不好意思道:“是逐君公子不讓。”
阮姮蹙眉,冷笑道:“是母皇不讓吧?”
鄭管家的眼裡閃過驚訝,隨即笑道:“少主怎麼這麼說?”
看來是了,阮姮冷哼一聲,牧逐君還沒這麼大的本事,除非他師父給他撐腰,母皇到底要做什麼?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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