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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勛貴本來看見禮部那群人又跪下開始哭,滿心警惕防著他們呢,此時聽禮部尚書居然是嫌罰的太輕,一個個無比震驚。
齊興伯直接問了出來:「你這老頭,前些天陛下要給我侄孫女派點衛兵你都不樂意,怎麼今天這麼懂事?」
禮部尚書老淚縱橫:「以公主之身掌管三衛,史無此例。但是今天,辛祭酒他們全家是欺負公主啊!欺負公主就是欺負陛下,君辱臣死,老臣看不下去!」
輔郡王有點不自在。雖然從血緣關係上,安興帝是他出了五服的堂兄,若不是大安朝皇帝兒子太少,他們早就分宗了;而辛向山是他髮妻的同胞兄長,一直和他十分親近。
然而從禮法上來講,安興帝才是他更親的親戚。所以今天這事兒,他是求情也不是,不求情也不是。
想來想去,他把心一橫,閉上眼睛往後一倒——他就不信旁邊一群沾親帶故的勛貴,會讓他真摔倒。
果然,輔郡王身子剛剛一晃,長公主駙馬一把將他扶住,高聲喊道:「輔郡王被辛家氣暈了!」
大長公主駙馬年紀大了,沒摻和這事,只在旁邊搖頭嘆氣:「娶妻當娶賢啊!」
輔郡王也就是在裝暈,不然他肯定要跳起來警告這老頭,你罵人就罵清楚,不要指桑罵槐!
易申只知道安興帝最後給了辛家人怎樣的懲處,並不知道朝會上發生的混亂。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會把系統叫出來,讓它好好學學什麼叫始終如一——
禮部尚書會因為公主掌三衛不合禮法而反對,也會因為辛家其辱公主而罪罰太少而痛哭。
只要不合禮法,他就會跳出來罵街,這叫始終如一。
而像某統那樣,對辛某氏用夫權欺負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對她用君權欺負辛某氏跳出來質疑的,這就是雙標。
無辜被cue到的系統:【……】這個碼打得真好,它一點都猜不到是誰呢!
——才怪!
易申收拾好東西,做好公主府的一應安排,帶上一群人,往長寧三衛的駐地趕去。
還沒出城,她便聽到後面一陣紛亂。
「縣主不可!」
「公主當心!」
易申聽到身後一串急促的馬蹄聲,她回頭看去,看到易清淑騎在馬上,飛速地閃開她的侍衛,向她沖了過來。
易申下意識地就想去摘弓。手伸到一半才想起來這是自家堂妹,不能輕易喊打喊殺。於是她只是拎起劍,用劍鞘對著易清淑奔來的方向。
反正她力氣大,不管易清淑想做什麼,她一劍鞘砸過去,肯定能攔住。
不過易清淑似乎沒想對她做什麼,等走得近了,便提了提韁繩,讓馬速漸漸慢下來。
她看到易申手裡的劍,滿臉不快:「我好不容易從家裡出來給你報信,你就用這玩意兒對著我?你是不是想打架?」
易申大喜過望:「打架?咱倆嗎?什麼時候?現在就打嗎?」她這些天和低階武將打的越來越沒勁,因為沒人敢對她下重手。
易清淑被這一連串問題問的有點懵,反應過來之後大怒:「你這人真是不識好人心!」
易申從「終於有人打架」的狂喜中回過神來,想起對方剛才的話,問道:「你給我報什麼信?」
易清淑滿肚子不高興,本不想答,但是不說的話她今天幹什麼來的?只好狠狠地瞪易申一眼說道:「我那個蠢貨哥哥聽說舅舅一家被收拾了,想找你來求情呢。」
易申不解:「找我求什麼情?旨意是我爹下的又不是我下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易清淑繼續狠狠瞪她:「你裝傻呢是吧——等等,你這是要去哪裡?」
她本以為易申是被昨天的事情鬧得不開心,去城外的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