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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世界,尤其是成年男人,永遠把事業擺在第一位。兩人對待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都表現的遊刃有餘,投入的時候可以很曖/昧,不投入的時候,隨時可以全身而退。
不過李修嶽表現的過於老練,稍稍激起了雲初的勝負欲。
確切說,連麥那晚,雲初拿語言挑逗他,是為了看到男人慾罷不能,這一點李修嶽也知道,所以最後在雲初說自己困了的時候,他也只是說「好,晚安」。
雲初當時有些失落。
這天李修嶽回國,徐經理邀請李修嶽晚上打撞球,雲初本來是不知道的,臨下班之前,張一瑩走過來,敲敲她的桌子,「雲初,徐經理讓我們兩個提前下班
,開車過去陪他和李總打球。」
頓頓問:「嶽一集團的李總,不就是你認識的那個李修嶽?」
雲初心想,李修嶽回國了?她竟然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
雲初今天本來沒戴耳釘,這種裝飾品,她不怎麼喜歡,只有要求著裝精緻,或者哪天心血來潮的時候,才會戴一次兩次。
出發前,忽然來了興致,取出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送的耳釘,對著鏡子一一戴好。
路上的時候,張一瑩負責開車,想到擔憂的事,問雲初:「你會不會打撞球?技術好不好?」
雲初答:「會。」
張一瑩聽罷壓力更大,用力握了握方向盤,「這可怎麼辦,我不會打撞球,待會兒怎麼陪徐經理他們打球啊……」
雲初聽罷嘴角一勾,低頭整理自己的裙擺,一副見慣了這樣場面的熟稔神態,「陪領導打球,不會打球比會打球要好,你如果會打球,領導顏面何存啊,再說,有徐總和幾個部門主管在呢,輪不到我們上手。」
「那我們過去幹什麼?」
「做花瓶。」
張一瑩聽罷半信半疑,如果雲初過去做花瓶,她信,自己過去做花瓶,沒什麼說服力。
她這麼想,實在太不瞭解人性,不管男人女人,在異性面前,都會情不自禁的,顯露技能最大限度的吸引異性的關注,就像動物為獲得最大交/配權,雄性會在力量,歌喉,舞姿等等上下勁。
幾天不見李修嶽,膚色稍微暗淡,看樣子澳洲的陽光,比國內要熱烈。
雲初跟張一瑩一前一後進館,李修嶽和徐經理他們還沒開場,站在撞球館偏停,落地玻璃籠罩的走廊下面,深秋的陽光只有中午兩三點還算溫暖,不過被玻璃密封的走廊,經過中午的暴曬,加上保溫效果好,現在還是溫熱的。
李修嶽聽見腳步聲,回了個身,往雲初這邊掃一眼,可能不知道徐經理這麼會來事,又叫雲初前來,所以看見雲初有些驚訝。
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視線停留在雲初耳朵上。
儘管是細微變化,也沒逃過他的法眼。
雲初在這個時候故意攏了一下頭髮,小耳釘銀光閃閃,實在刺眼。
他知道雲初是故意的,抿唇笑了一下,轉開眼繼續跟徐經理
說話:「最近因為那個的關係,計劃全亂了,至少一兩年,那邊都不會有太大進展……」
兩人邊說邊往裡面走,雲初瞧見撞球館後院有個露天泳池,上次還沒有,應該是最近修建,不過眼下天氣冷,實在雞肋。
回過頭,徐經理和李修嶽還在對話——
徐經理說:「本來我還打算帶老婆出境玩幾天。」
李修嶽笑笑:「以後機會多的是,不急於一時。」
作者有話要說:二非:一百個紅包啊,我等下不知道還要不要寫,可能性不大,明天來刷一下。
沒有就是沒有了。
第44章
兩人說著繼續往前走, 雲初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