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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語調,雖疏離很多,卻還是能聽出隱含的柔軟。
自最初遇見的時候,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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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一章……
ps不會斷更哈!寶貝們放心
不出意外週六更hhh
第57章 你要把我關起來嗎?
他身體不好。
因為受傷的緣故,也沒怎麼休息,所以看著憔悴。這段時間不在身邊,殷姚的飲食情況如何政遲並不清楚;看著雖不太明顯,但身上辛苦養出來的那點,幾波周折勞頓,又讓他瘦了回去。
殷姚抬起頭,發現再看見他的時候,胸中好像真的沒有太多波瀾。
沒有想像中那樣:覺得難以面對,會痛恨,會嫌惡,又或者是逃避、無所適從。
沒有。
比想像的要平靜的多。
或許是,真的不在意了也說不定。
殷姚笑了笑,還未說什麼,就被猛地攬進懷裡,那人動作不重,不允抗拒地將他錮著。
「有沒有受傷。」政遲剝開他衣領,「我看看。」
剛拆線不久的傷口還好,略微有些紅腫,應該是與衣料摩擦導致;因為前段時間癒合得不錯,所以沒有發炎。
朗九一旁看著,倒是十分愕然。
老闆的反應和他想得不太一樣,還以為……見人回來了,要麼隱忍地發瘋,要麼趕緊拉人去檢查,要麼就強硬些,做些……呃,親密的事。朗九來時候自己腦補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場面。
不管哪種,動靜都小不了。絕對不會是這個氛圍。
政遲想再看看他哪裡還有擦傷,但殷姚不願意了,也沒有開口言說,只是往後避了避,那手的動作便一頓,像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片刻,也只是將那微微敞開的領口整理好,不再有什麼動作。
朗九不由得想,這麼看上去,更像是……老闆在……
手足無措。
「我沒事,但是越遙好像傷得不輕。」殷姚想了想,又溫和地說,「是他救了我呢。」
他不避諱地談起,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了,又好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了。
政遲比平時緘默,身上有極重的血腥味,也不知是抽了多少煙,一股子獸類才有的氣味,著實算不上好聞,殷姚甚至想在他懷裡打個噴嚏。
因為感覺不舒服,便伸出手推開了他。「有些痛。」殷姚說。
政遲低下頭,似乎是想要吻他,他沒躲。可唇堪堪挨著,除了那絲纏在一起的涼氣,到底還是分開了。
殷姚問, 「怎麼了。」
政遲看著他的眼,微乎其微地嘆了口氣,低聲道,「都想起來了,是嗎。」
殷姚沒有說話。
他也沒有繼續追問。殷姚知道他不是會低頭的性子,只見他眉心的豎紋又加深了些,唇角乾裂,張了張嘴,對著殷姚,再問不出一個字。
「也沒有什麼想不想的,其實一直都沒有忘掉過。」看清了他眼裡的痛痛楚,殷姚側過臉去,「乘現在還認得人……事情能都了結就好。」
「了結什麼。」
「我好累了。」殷姚說,「政遲,你也累了,是不是?」他一頓,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很不習慣這麼和你說話,以往都是我在問你問題。」
很長一段時間,是殷姚在追著問不耐煩的政遲。
問那些飄忽的,曖昧的,無人在乎的,自作多情的。
政遲很執著要一個答案,但問的語氣很輕,「要了結什麼。」
像哄著似的。
殷姚發覺自己此時好像突然共情了當時政遲的不耐,結合那時一意孤行和自我感動,這種追問聽著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