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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兩個人是天天來嗎?怎麼我每次演出都能看見他們?&rdo;她指向陸行止的方向。

燈光師阿黃看過去，立刻就給出了答案：&ldo;不太經常，一週頂多一次吧，不過好像你演出的場子他們經常都在，所以你覺得來的頻繁。&rdo;

這兩人是店裡，回溯沒幾個不認識他們的。

姜來挑眉，沒再多說，到吧檯點了兩杯雞尾酒。

然後十點一到，她掐著時間端著酒杯坐在了陸行止旁邊。

陸行止本以為是方圓過來打招呼，一偏頭看見是姜來，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姜來把一杯酒放在陸行之面前，笑著解釋：&ldo;為了請你喝這杯酒，我臨時和前面的人換了一下演出順序。&rdo;

陸行止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她，語調慵懶，&ldo;請我喝酒，總要有個由頭。&rdo;

&ldo;感謝你幫我搬家。&rdo;姜來與他對視，頓了一下，又盈盈一笑，&ldo;還感謝你借我房子住。&rdo;

陸行止搖頭，裝作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姜來往他那邊靠了靠。

淺淺的木質香彌散開，提醒她兩人此刻的距離，已經超過了正常社交舒適度的範圍。

纖細的手指在玻璃酒杯的杯身上捻了幾個來回，她漫不經心地問：&ldo;你家書房裡那個中古雙抽屜書桌是什麼牌子的，挺好看的。&rdo;

陸行止收回視線，垂眸淺笑，知道騙不了她了，於是探身端起了她遞過來的酒杯，&ldo;你要搬走嗎?&rdo;

算是承認了自己房主的身份。

&ldo;當然不會，我很喜歡你的房子。&rdo;姜來眨眨眼，眉眼彎彎地看著他。

陸行止勾唇，這才回答剛才她的問題：&ldo;書桌牌子是cassa。&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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