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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震驚……”
“國王派他去打戰了嗎?”這次是另外一個人開的口,換來的是所有人的怒目而視。這個吟遊詩人的故事確實鉤起了全場的人的好奇心,一個得到祝福永遠不戰敗的軍官——這種事情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國王也為這事情震驚。於是他破例讓惡魔王子去擔任東方軍團的代理司令官,去鎮壓一場已經延續很長時間的少數民族叛亂……”
“結果呢?”
……
血和肉的碎片混合著肢體一起飛揚,與其說在這個地方的是人,不如說這裡只存在人型的野獸。所有的生靈赤紅的雙眼裡只剩下對血的渴求,這裡是地獄,這個地獄名字叫做戰場。
城頭的敵人進行著決死的抵抗,弓箭飛石混合著滾油石灰不停的消耗著下面一**湧上來的生命。但是他們眼前的敵人似乎越來越多,而且遠處還有更多的敵軍正在集結,一波攻擊結束只相隔短暫的時間就會又有一波加倍猛烈的衝向城頭。城下的軍隊如同怒潮一般不停地拍打高牆,士兵把城牆前面的空地擠得水洩不通。底下不停丟上的抓鉤讓守軍們疲於奔命,砍斷繩索的動作,幾乎趕不上它們丟上來的速度。數以百計的長梯也在牆邊架了起來,許多梯子被守軍給砸爛,但又有更多的梯子衝了上來;攻城者飛快地在梯子上攀爬,如同森林中的猿猴一般矯健。牆角的屍體堆積如山,但攻擊者卻視若無睹地繼續蜂湧而來。
城頭的戰鬥越來越激烈,不停的有敵人衝上城頭,和守軍展開面對面的白刃戰。防守者只是堪堪的抵禦著敵人越來越猛烈的攻擊,他們的防線岌岌可危,如同一張紙一樣隨時都可以被撕破。
當這波攻擊終於結束,城下的敵人如同退潮一樣退去的時候,連防禦者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挺住了。
但是隻是一小會……連收拾傷員的時間都沒有,敵人就重新衝上來了……這次聲勢是如此浩大,如同盛夏的暴雨傾盆而來,又似高山雪崩一發不可遏制。
他們的主將親自衝鋒在隊伍的前列!
……
一箭飛來,莫名其妙的居然繞過頂在頭上的盾牌射在手臂上,穿透盔甲直入血肉。手臂上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說不上是痛楚還是什麼,他的身體早就麻木了。
可是即使身體感覺麻木,但是血卻在沸騰,在這屠殺,毀滅,騷動中沸騰。只有這一刻,才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在滾動,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有一份激動,即使這份激動是無數的血,屍體,哀號堆疊而成的。這一刻,彷彿有一隻野獸在心中跳動雀躍,渴望著新的牲品來滿足那永遠不會滿足的胃口。
又一塊石頭掉下來,砸在盾牌上,巨大的衝擊力讓整個雲梯都在震動。拿盾的手臂關節發出了一聲脆響,但是這梯子居然承受住了這股衝擊力。他向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城頭計程車兵中箭下栽,那個人的臉居然正對著他。
那驚恐,痛苦,不安的臉讓他感到一陣快慰。
他繼續攀爬,血從箭造成的傷口不停的下流,像一條條蜿蜒的蚯蚓一樣爬上了肩膀,然後順著胸口向下。那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半身,但是卻沒有阻止他爬上城頭。
守軍在這瘋狂的猛攻終於被攻破了一個缺口,敵人就和決口的泉水一樣從這個缺口湧上來。
……
“殺殺殺!兩條腿的都給我殺!”這可怕的叫聲從他嘴中響起,這聲音已經脫離了理智,只遵從本能的爆發出來——他已經完全被自己心中那種跳動的瘋狂給虜獲了——伴隨這聲音長劍砍倒一個勇敢的衝過來的人。
那劍上已經沾染了無數的血,連同他自己的血一起混合成一種汙穢的腥氣。
……
“惡魔王子鎮壓了起義。屠殺了超過五十萬人,他的軍隊所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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