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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覺有些餓。

可是現在齋飯時間肯定已過，不好意思要人家為她一人重新開灶。

她向外面走。

寺廟的僧人未見一個，不知都躲在哪裡去了。

沿著一條小路。

晃晃悠悠地慢走。

一路寺廟的牆都是暗黃色，有些地方的外表都已經脫落，有蟲蟻爬過，背上背著小白點，應該是不知從何尋來的食物。

下面有一個小院。

木門半敞。

她好奇地走過去，裡面有誦經聲傳來。

聲音的主人是道年輕的女聲，清朗悅耳，聽著十分享受。

她被吸引，走進去。

院子中間坐著一個穿短袖短褲的女孩子，坐在一個石桌旁，一手拿著包子，一手拿著經書，不緊不慢地翻閱。

自娛自樂，樹上的陽光撒在女孩的身上。

她走過去，對方察覺。

抬起頭來有些驚訝。

程燦不好意思，&ldo;我是寺廟的遊客，不小心走到了這裡。&rdo;

對方點頭，手中咬了一半的包子放回木盤中。

她看著，包子的香氣四處飄逸，肚子轟鳴一叫。

場面有些尷尬。

對方倒是噗嗤一聲笑了，&ldo;你要過來吃點嗎？現在早已經過了朝食的時間。&rdo;

程燦沒動。

女孩子說，&ldo;我還有很多。&rdo;

她才走過去。

女孩子名叫周嘉言，說是自小寄住在這裡。

&ldo;你今年多大啊？&rdo;程燦咬了一小口包子，是素餡的。

吃起來軟軟，兩口一個，一下子就沒了。

&ldo;十六歲吧。&rdo;周嘉言回憶，然後慢慢肯定，&ldo;應該是十六歲吧。&rdo;

怎麼會有人記不清自己的年齡。

程燦不解。

&ldo;跟我一般大。&rdo;她說，&ldo;那你豈不是還在讀高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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