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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紀先生，你這種行會寵壞小孩子的。&rdo;

紀澤陽笑，&ldo;那也是自家的，自家負責。&rdo;

程燦聽到一怔，移開視線。

片刻後，又覺得不太對勁，把目光又投注在他的身上。

紀澤陽說，&ldo;想到提什麼了？&rdo;

她懷疑他可能真的透過那通電話聽到了那段對話。

他以前說過，只要她問，他都會如實告訴她。

她囁嚅半天，出口地卻是，&ldo;我成年後，我們還會聯絡嗎？&rdo;

他看向她，微訝，似乎沒想到她開口問的是這句話，然後才點頭，&ldo;當然，除非你單方面不想聯絡。&rdo;

她想，她才不會。

這樣一想，程燦覺得，可以不著急，她還可以再考慮一下。

卻不知身旁的紀澤陽擰著眉注視她沉思的面容許久。

隔天，她要去學校填志願，非常重要的一天。

紀澤陽卻說當天有約會，無法陪她前往。

她在離家前，看著盛裝準備出門的男人，凝眉，&ldo;約會的人是位女士？&rdo;

要不然就是長者。

他卻點了點頭，&ldo;對，是一位優雅的女士。&rdo;

所以現在對方是為了一位年輕優雅的女士而拒絕陪她去學校參加她人生重要的一環。

她有些難以置信，下意識地拒絕這個想法。

&ldo;她很美貌？&rdo;

紀澤陽想了想，點頭，&ldo;對。&rdo;

&ldo;你很喜歡她？&rdo;

&ldo;對。&rdo;

&ldo;所以，你真的不陪我去學校了？&rdo;

她很失落，希望對方發覺。

紀澤陽察覺，卻笑著拍了拍她的頭，&ldo;我可以送你到公交車站。&rdo;

她說，&ldo;所以你現在都沒有時間送我去學校了嗎？&rdo;

紀澤陽看手錶，&ldo;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十點。&rdo;

現在已經九點零十分。

他一向是一位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她一直都知道，不可能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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