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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反正照單全收,”玉清譏諷道,“對了,我幫你,你該怎麼謝我?”
“玉清,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說,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事我至今還不能確定,等我確定之後,自會告訴你。”高演正色說道。
玉清見他說的誠懇,知道再問,反而讓他為難, “好。”
“不過,我有幾個問題,困惑了幾日,”高演看著玉清,“你是不是可以為我解惑?”
玉清望向高演,高演的目中有笑意,也有怒意,一時倒想不明白他想問什麼,只是心中隱隱不安起來,“你說。”
“你與霍仲庭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高演直入主題,不拐彎抹角。他了解玉清,若是旁敲側擊,反而會適得其反。
“三年前,不對,現在算來,應該是四年前,”玉清說道,這個問題她本就不想隱瞞,也沒什麼可隱瞞,“四年前,在落雪軒對面的山坡上我遇見他,他受了傷,傷的很重,面目全非。他以授我武功為條件,請我幫他採藥。”
高演心中漸漸明朗,那棵大樹應該就是他們相識的地方,他現在有點後悔,那天怎麼沒將大樹連根拔起。
去年,玉清嫁往朔州的路上,路遇劫匪,霍仲庭出手相救,自此相識,這是元仲廉對他說的。可他根本不信,他總覺得,他們很早就認識,果不其然,他們早在四年前就認識。
“就這樣?”高演笑道,目光中的怒意漸深。
玉清望向高演,微微一笑,“當然不是,我們相處了十天,他教我武功,教我用碗筷奏樂,用樹葉度曲。”
玉清見高演目中沉沉的怒意,心中似有一絲快意,“他離開後,不喜歡習武的我常常勤練武功。原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沒想到三年之後卻意外重逢,只是,卻是我遠嫁的路上。”
之前的傷痛,遺憾,現在卻能平靜的說出口,就像是別人的一個故事,玉清自己也微微詫異。
“你常常勤練武功?”高演狐疑的看著玉清,就她格開苗氏的一劍,完全是勝在運氣,勤練就練成這樣?
“只是練了一段時間而已。”玉清明白高演的意思,她所謂的勤練,只是拿起劍,比劃招式而已。
“為什麼沒跟他走?”高演問道,臉色深沉。
玉清忍住笑意,這才是他想問的問題,原來他也會吃醋,“是因為霍大哥心中另有佳人,而且,我不得不顧及我娘。”
玉清望著車外,山丘連綿,看到這頭,卻看不到那頭;很多事情,也是如此,“我想過很多次與霍大哥重逢的情景,卻從沒想過是在我遠嫁的路上。”也想過不知何時會再遇到六爺,卻從沒想過六爺會成為她的夫君。
“很遺憾吧。”高演一臉清冷,目光陰鷙的著看著玉清。
“當時覺得遺憾,現在只剩感激,”玉清不理會高演的目光,回以微微一笑,依舊望向窗外,自踏入朔州王府的一幕幕浮過腦海,“我沒想到在朔州城裡會與另一個人重逢。”
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嘆息;大姐遇到霍大哥之後,嫁給華山王,她是在傷心中嘆息,還是在嘆息中傷心?
玉清暗想,自己與霍大哥的相遇,是一笑了之,原以為會久久思念,沒想到那長達三年期盼在歲月消費中早已是雁過無痕,水過無形。心中已有另一個雪白身影,深深佇立,與他,希望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那個人。
“誰?”高演問道。
玉清看著高演看似平靜,目光卻充滿急切,心中暗笑,正色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玉清認識的人在高演的腦中一一浮過,卻不知道玉清說的是誰。
玉清很想笑出來,眼看高演的臉就要綠了,“是啊,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