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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立逍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漸漸染上憂鬱:&ldo;他總是很懂我,只要一句話甚至有時候一個眼神,便能與我產生默契與共鳴。他沒有親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他的親生父母在1995年一次恐怖份子襲擊中成了犧牲者,剛工作那會兒,別人不敢做的任務他做,別人無法完成的行動他拼了命去完成。我們合作過無數次,從來沒有人能像他一樣帶給我堅不可催的信仰,我也一直認為在他身上看不到挫敗,直到他消失的那一天……&rdo;
&ldo;是嗎?&rdo;傅清風的眸子有些動容,回應的語氣似乎很平淡隨意,但細細琢磨又覺得沉重了些:&ldo;人生總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己,當你坐在那個位置的時候,即使你不想走,周圍的風浪也會推著你繼續前行,等你回過神來之際,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今天。&rdo;
立逍與他走上了遊輪第三層,站在高處看著遠處起伏不定的海面,冷風夾著一股腥鹹之味,像是一把迎面撲來的刀帶著凌利,讓人無處可逃。
傅清風走到遊輪邊緣,雙手掌著欄杆眺望著遠處,有著憧憬:&ldo;小時候我總是在想,長大了若有了能力,我一定要一個人乘風破浪去海的盡頭看一看。小時候真傻,可偏偏小時候總會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哪怕不實際,那種深刻到骨子裡的信仰與堅定,到現在想起來都為之撼動。&rdo;
立逍突然對眼前這男人有了些改觀,拋開那些恩怨與對立的關係,他開始有些欣賞傅清風了。立逍背靠著欄杆點燃了一根煙,他跟傅清風有一點很相似,總是個喜歡念舊的人,他一直覺得念舊的人心性並不壞。看似淡定的立逍其實已經有些著急了,半個小時過去還沒有顧婉晚的訊息,希望她平安無事。
顧婉晚將立逍交給她的圖紙記在了心裡,圖紙上面標註了幾個可疑的地點,守衛的保鏢會被潛進遊輪的警察想辦法調走,她必須在這個短暫的時間內尋找到最有利的證據。此時還差最後兩間房,待混進來的警察將保鏢調走後,顧婉晚以最快的速度溜進房間內,可是時間太短暫,來不及一一細找她便聽到門外有動靜,沉重的腳步一下一下像是踩踏在她的心尖上。她不能躲也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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