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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不堪入耳,油膩又自大,直接被方圓打了出去。
所以,禾頌看著眼前這個沐浴在陽光下風度翩翩衣冠楚楚的男人時,心裡只有想揍他的衝動。
還想對莫輕染下手?真是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
她穿過花園,走到了林秋實旁邊,抬頭看著樹枝,冷不丁說了一句,「這樹剪得太醜了。」
林秋實一聽,轉頭看見了禾頌,眼裡閃過一絲驚艷,他看了看樹枝的造型,「只有修剪規範,才能保證它長得更好。」
「你是……芸兒的客人?」
禾頌:「是啊,我有些事要找二姨。」
林秋實被這個稱呼弄愣了,「你喊她二姨?」
禾頌露出燦爛的微笑:「是啊,初次見面,我是莫輕染的合法伴侶,我叫禾頌。」
林秋實結結巴巴地「嗯」了幾聲,顯然是沒從這個衝擊裡緩過神來。
「我,我還以為輕染不會這麼早結婚呢。」
禾頌看他恍惚的神情,大力地拍上他的後背道,「緣分到了,擋都擋不住。」
林秋實被拍得不住咳嗽,想往邊上躲,又被禾頌拍個正著,只能尷尬地微笑。
「我叫林秋實,是芸兒的丈夫。」林秋實朝禾頌伸手,兩人握了握。
但禾頌剛想把手抽出來,就被林秋實大力地攥緊。
嗯?幹什麼?她抬頭看清林秋實有些曖昧的態度,心裡升起了一絲好笑。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吧,這林秋實怎麼回事,是個人就想勾搭?
禾頌不知道的是,林秋實偷吃是個不大不小的秘密了。
為什麼說不大不小,因為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但枕邊人的莫芸卻是心知肚明。
小到貼身助理,大到客戶美女,周圍的鶯鶯燕燕,林秋實就沒斷過。
那些傳言中的神仙眷侶,恩愛夫妻,只有莫芸知道,都是他們兩個人維持出來的假象,光是每個月給林秋實小情的分手費和封口費就是一筆巨大的花銷。
林秋實不知收斂,變本加厲,幾次三番在莫芸面前調戲莫輕染,她都快氣瘋了。
腦袋上綠的發光,還得忙著給林秋實擦屁股,如果他們不是共同的利益體,這場早就破碎的婚姻本就結束了。
禾頌手被攥著,也不甘示弱。
呵不放就不放,看誰手勁兒更大吧。
林秋實只覺得手上握著的那隻柔軟無骨的香軟小手猛地開始發力,虎口的地方被禾頌兩隻指頭掰得要斷開。
他吃痛地喊出聲,想把手抽回來的,卻被禾頌一個大力扯住。
「啊啊啊,疼,你放手,你趕緊……啊!」
大拇指被掰折的聲音在林秋實的心裡響起,他疼地臉色發白,大拇指綿軟無力地垂著,沒半點反應。
他跪在地上,恐懼地開始喊人。
禾頌見狀,就準備開溜了,褲腿卻被面目猙獰的林秋實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拽著。
「你想跑哪裡去?這件事沒完!來人!把她的手打斷!來人!」
禾頌一扯腿,將褲腳從林秋實的手上扯回來,又毫不憐惜地重重踢向了他的肚子。
林秋實疼得抱著肚子哀嚎,身體蜷得像被煮熟的蝦,禾頌在他腦袋邊蹲下,緩緩道:「要是被我知道你還覬覦著莫輕染,廢你的就不只是你的大拇指了。」
她瀟灑地站起身,哼著調子愉快地離開了。
果不其然,就在她坐車離開後沒久,就接到了莫芸的電話。禾頌義憤填膺地向莫芸抱怨林秋實對她的騷擾,還反過來要求林秋實跟她道歉。
「我也是聽輕染說的,那個林秋實好幾次都騷擾她,這次居然還騷擾到了我的頭上,二姨,您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