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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僵硬的轉身,齊步走。
司南看著沈渡順拐的步伐,突然有些想笑,但更多的是抓狂。
老子的初吻!靠!
火鍋是鴛鴦湯,本來清湯是給不能吃辣的衛航準備的,後來變成了衛航和司南兩人吃清湯了,沒辦法,嘴疼,司南都懷疑自己嘴要腫了,沒忍住瞪了眼沈渡,心說你他媽是不是真屬狗,一口給我啃流血,真他媽刺激。
沈渡當然沒看到司南幽怨的眼神,吃飯過程中壓根兒沒抬頭,都回憶剛才那個觸感了,但怎麼都回憶不起來,太短暫了,要不是司南嘴流血了,他都沒以為兩人親···啃一起去了。
「哥你嘴怎麼了?」季冕吃飯的時候沒忍住問了一句,「為什麼感覺有點兒腫啊?」
「辣的。」司南面色坦然胡說八道,然後從清湯裡夾了一筷子肉。
季冕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司南,又看了看司南一直在吃的清湯,一臉真摯的扭頭問衛航:「清湯辣嗎?」
衛航丟給他一個看智障的眼神:「你猜。」
吃過飯後幾個崽主動且自覺的收了碗盤去洗碗了,司南和沈渡一前一後往客廳過去,各坐沙發一頭,距離遙遠的彷彿隔了條銀河。
半晌,沈渡先繃不住了,往司南跟前蹭了蹭,看人面上沒什麼表情,又往近挪了挪。
「幹什麼,」司南扭頭看他。
「不幹什麼,」沈渡說話間,視線有意無意往司南嘴上亂瞟。
「你屬狗麼,」司南瞥了他一眼。
「屬兔,」沈渡收了視線,一句話脫口而出,「初吻。」
「嗯?」司南不爽的挑了下眉稍,視線盯著他臉上,都做好打人的準備了,就被那邊接下來的話逗樂了。
「我,的初吻,」沈渡說完,往沙發一靠,開始耍賴,「你得對我負責,我一個黃花大小夥子,就這麼親到了你的嘴唇上,你得對我負責。」
「你還知道是你親到了我的嘴唇上呢?」司南一句話說完,又覺得不對,「你那是親麼?你他媽是啃。」
「好吧,啃,」沈渡懶懶道,「我一個黃花大小夥子啃到了你的嘴唇上,你必須對我負責了,我的初吻···初啃。」
「要不要臉了,」司南說完,突然想到什麼,「你屬兔?」
「嗯,」沈渡看了他一眼,「屬兔,怎麼了,你不是也屬兔麼。」
「幾月份生日?」司南問。
「六月,」沈渡停頓了一下,「一號。」
「兒童節啊,」司南笑了聲,「叫哥,我比你大。」
「哪兒比我大,」沈渡滿腦子都是他的初啃,這句話接的很不走心,沒想一句說完,司南炸毛了。
「你他媽才小,」司南撈了抱枕砸他身上。
沈渡接住抱枕,看著司南炸毛的臉反應了好一會兒,笑開了:「你想什麼呢,我靠,你不小,你大,真的,我見過的···」
「你大爺,」司南喊了一嗓子,怕沈渡嘴裡又冒出個什麼,情急之下都沒來得及思考,一個翻身跨坐在沈渡腿上,一手掐脖子,一手捂嘴,「閉嘴吧成不成。」
從廚房出來的衛航:「···」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怎麼了,走啊,」後邊季冕推了他一下,一臉不解,「你他媽愣門口乾什麼。」
衛航慢吞吞側開身,給了他一個你行你上的眼神,沒吭聲。
「有病吧,」季冕瞥了他一眼,剛往外邁了一步,就沒能邁出第二步了,驚悚的眼神瞪著外邊沙發上糾纏不清的兩人。
「你們一個兩個都玩兒什麼的,」後邊盛安和夏也很不滿,一抬手,一使勁,把季冕推出去了。
被推了個踉蹌左腳右腳一絆的季冕為了不摔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