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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性命比起來,多吃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午後,大夫又過來把了次脈,扔下幾帖藥,說吃完這些就好的差不多了,轉身,背起藥箱,再無一句廢話就飛快地退了出去,腳底跟抹了油似的。
吩咐小蘭去煎藥,慕容惜惜就癱坐在凳子上,她還沒從沮喪中恢復過來,一直琢磨著就這麼爛死在這裡算了,俗話說置之死地而後生,也許這一次光睡覺是不行了,必須得這個身體徹底死去,自己才可能再次重生。想了又想,還是怕疼,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身體現在確實是自己的,隨便一掐疼的可是她啊,割腕這種事她是做不出來的,眼瞅著身上的血一滴一滴流光,慢慢死去,這得多大勇氣?上吊更是不可能,哪根繩子能經得住200來斤的肥豬啊?沒準還沒等她斷氣,房梁就先被她扯斷了,她怎麼看都覺得那房子實在不甚結實。安眠藥?莫有!跳樓?最高兩層樓,憑她全身上下那麼多肥油,沒準還能彈回二樓。瓦斯?莫有!毒藥?不懂也莫有,萬一沒毒死,毒個半死或者啞了聾了瞎了,豈不是更慘,所以毒藥這一項也否決了。淹死?很不幸,姐在現代唯一會的體育專案就是游泳,雖然這身體會不會尚且不知,但是大腦本能反應還是在的,所以這一項也PASS了……一下午,惜惜就坐在那一動不動,閉目開始苦思,想從中找出一項,不太疼,又保證能一次死了(liao第三聲)的辦法,可是想了又想,腦袋都快想破了也還是沒有任何可行的方案。
想啊想,想啊想,一直等到日落西山紅霞飛,太陽公公都下山了還是沒有靈光一閃,期間她甚至盤起了腿,學著電視劇裡的一休哥,其虔誠程度不輸任何老僧入定的光頭和尚,還是沒得到那一記預示著靈光一閃的“叮——”
摸了摸有些空空如也的肚子,看到一刻鐘前小蘭送來的晚飯,她想的太專心了以至於飯也顧不上吃,當看到桌子上那一晚渾濁的看不出顏色的湯時,叮——終於靈光閃過了她的腦海裡,哦哦哦哦哦,姐竟然忘記了這茬,拉開嗓子就狂喊,“小——蘭——蘭——”
再怎麼不情願,小蘭還是推開門走了進來,身子離著門口特別近,遠遠的問,“二小姐,有什麼吩咐?”
“酒,給我拿酒來——”姐真是太聰明瞭,這麼細微的差別也被我找到了,哦哈哈哈,只要有酒,姐這次一定能成功。
“二小姐,要酒作甚?”又是那種泛綠泛綠的眼神,小蘭的身子一哆嗦,差點忍不住拔腿就跑。
“你別管,去給我取酒來,越多越好——”她話音剛落,小蘭就飛了出去。
小蘭果然不負眾望,抱了滿滿一大罈子酒進來,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你出去吧,把門合上,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我要睡了”惜惜強忍脫口而出的歡呼聲,故作鎮靜的揮揮手,小蘭聽話的退了出去,合上門。
哦哈哈哈哈,美男們,姐來了!惜惜開啟酒罈,也不磨蹭,就著大大的罈子就猛灌了一大口。“我呸呸呸——呸——”我勒個去了,這啥子酒啊!差點把姐的舌頭辣掉,一口噴了出來,惜惜的眼淚也一起奔了出來,還好,沒從碩大的鼻孔裡噴出來,萬幸,萬幸!
擦擦嘴,惜惜捧著酒罈子四處打量了一下,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看了個通透,除了外面貼了個黃紙,上面一個大大的毛筆字“酒”,別的什麼也沒發現。很好,黃酒,燒酒,燒刀子酒,反正統統逃不出個酒字。
不管了,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指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大義凜然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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