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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說要彈琴給大王子聽。雖說殘曄禮節不同於中土,但公主總歸來自中原。屬下當時覺著了有些奇怪,卻也沒想太多,不料之後她用袖子裡的匕首刺向王子。王子躲過一刀,然後侍衛全數趕來護駕,女子逃跑,大家往她逃跑的方向追去,在花園發現了昏迷的公主你。”
“那女子的身手你見了麼?怎樣?”能在殘曄那麼多高手面前逃走,卻在靳舒毫無防備時失了手。——她的行為不得不讓人懷疑。
“追她的時候見了,她內力極強,應屬高手中之高手。”
“那麼,她就是故意刺殺失敗?”王紗涼道,肯定了自己的懷疑。即也是王后適才的懷疑。神秘女子的目的,在於再度挑起王朝與殘曄的矛盾。求的,或許就是漁翁之利。
“公主的意思……”凌經嵐也明白,轉念又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有一個神秘人好像幫了我們。”
“神秘人?怎麼幫法?”
“或者說……他是在幫助公主你。昨夜,王后派人送你回來,我也跟了去。返回時,一男子拍了我的肩,道要我信你。”
“是他要你信我?那麼,你信任我麼?”言罷,她看向了凌經嵐的眼睛,嘴角掛了抹訕笑。“適才,紗涼以為大哥已信任了紗涼呢。”她的手,不知不覺握緊。
“其實……說實話,在經嵐心裡,一直把公主當上級而已,公主有時候做事,經嵐的確不能苟同。不過這次,我倒是願意相信公主。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似乎只有我們倆是王朝人了。”凌經嵐自己也沒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說話已開始隨意許多。
“是麼?”王紗涼轉過了頭,鬆開了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那個人,有什麼特徵啊?”
“他拍了我的肩後,收回右手,而我在那時正好回頭,看見了他中指上有很大的疤。”
“中指……疤……”王紗涼抱緊懷裡的半月琴,手指竟有些發顫起來。
“公主……”
“罷了,沒事了。”王紗涼自顧就走進屋裡。
屋裡的燈火還未滅,灑了並不明亮屋子裡點點橙黃,她進門就徑直坐在了椅子上,被燈光籠罩,仿若跌進了月光。
當年彈琴,她最愛聽那一曲《臨江仙》。那一日,她纏著他彈了整整一日。那首曲子,幾乎都是勾弦,即要用到中指。從日出,到日落,再到月升,她才發現,他的中指早已被殷紅染滿。後來,結痂。因為撫琴的頻率過高,傷疤好了又壞,直到結了厚厚的繭。別的手指也有繭,卻沒有右手的中指那麼明顯,以至,在夜色中讓凌經嵐一眼看了出來。
那麼,是他麼?他怎會在這裡……不過,自己又是何曾知道他的來歷了?只不過,父皇查不出他的背景問題,又在那時對自己極度寵愛,才允許他教自己彈琴麼……可是,自己從來不練,只是看他彈,聽他彈。因為心裡的那一點小小的、傻傻的私念。
不過,那個假扮自己的女子又是誰?她和在沙漠偷襲自己的人有什麼關係嗎……
王紗涼,抓緊了裙裾。帶了些強迫,提醒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提醒自己現在首先要思索的問題。
午宴,熱水浴,然後被殘曄最好的太醫診治,無礙。她摸清楚,現在是靳舒上課的時間。她開啟了從沙漠裡救出的一箱珍寶,拿了極漂亮的冰種翡翠,然後悄悄去找了綠——靳舒的貼身侍女。
第五章 夜闌珊
婚禮轉瞬即到。// 這幾日總算安穩。申時三刻,是王與王后選定的吉時。那日按著中原的規矩,靳舒穿了紅衣去迎親。這次正式婚禮,則遵從殘曄的規矩。是以王紗涼並未穿紅衣、披蓋頭。她穿了殘曄的婚嫁服飾,身上掛滿了銀做的飾品,照著默記了無數遍的禮儀,順利走進大廳,準備著等靳舒前來。
只是,進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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