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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被放在心上的……那就只能花他的錢了。
都說長嫂如母,可誰年紀輕輕的想做老母?
手裡的活被人接走,虞秋秋樂得輕鬆,讓她幫忙挑,別到時候嫁了不滿意還反過頭來埋怨她,她自己兄長挑的,總該沒有話說了吧。
虞秋秋拿著從狗男人那薅的一沓銀票,在街上血拼得很是帶勁,一時間,竟是成了京中各位掌櫃眼裡的財神爺。
幾日後,褚晏將褚瑤叫到了書房。
他最終選出來的是個寒門子弟,門第是低了些,但勝在家風清正,鄰里對其人品也很是讚譽,其乃同進士出身,在京中謀了個九品芝麻官,多年也沒能挪動,但卻並沒有因官小而懈怠,是個踏實肯幹之人。
將瑤兒嫁過去,若是他將來安然無恙,自是可以提攜提攜妹夫,若是……以其中正的人品,應也不會苛待瑤兒。
“近日我會託人把他添到外放的名單中去,你嫁過去後,便跟著他赴任,我會給你準備豐厚的嫁妝,你放心,定能讓你衣食無憂。”
連外放之地,他都已經看好了,亳州知府是個八面玲瓏之人,多年來一直奉行明哲保身之道,將準妹夫調去亳州,在其手下只要不亂出頭,自是性命無憂。
褚晏自以為已經思慮周全,可——
褚瑤:“我不想嫁。”
一聽到要嫁去那麼遠的地方,褚瑤就很是牴觸,擔心褚晏就此拍板定下,竟是一反常態地沒有沉默,直接道出了自己不願。
她以為只要自己說不願意,褚晏就不會勉強她,以前都是這樣的,哥哥向來都很尊重她的意願。
但誰料,這一次,褚晏卻沒有由著她。
他定定地看了看褚瑤,眼神前所未有的強硬,語氣更是不容商量:“明天我會讓他上門來提親。”
褚瑤哭著跑了出去,回到沁雅院,更是又大哭了一場。
身邊的丫鬟義憤填膺。
“您先前嫁的可是伯府世子,如今雖是二嫁,但再怎麼也不該是低嫁到那樣的人家去,更別提還得跟著人外放離開京城,別的地方再好,還能有在這天子腳下過得舒坦不成?”
“定是主院那位吹的枕邊風,奴婢早就看出來她對您不懷好意了,幾次三番為難您,這次更是過分,竟在小姐您的婚事上作梗,小姐您快想想辦法呀。”
……
虞秋秋還不知道又有人憑空給她扣了口大鍋,此時的她,剛從一香粉鋪子出來便被人攔了去路。
她被引到了一處樂坊,裡面歌舞昇平,叫好打賞之聲不絕,直到上到最頂層,才勉強清靜了些,她停在蘭字號的雅間外,僕從自覺將門開啟,虞秋秋閒庭信步走了進去,裡頭那人左擁右抱豔福不淺,見她來了,也沒有半點要把人放開的意思。
嘖嘖嘖,這日子過得確實是風流瀟灑啊。
不過,讓她看現場是幾個意思?
虞秋秋好整以暇,自個兒挑揀了個視野絕佳的位置坐下,也不問,就地觀賞了起來。
尷尬是不可能尷尬的,人家表演的都沒尷尬,她一看客有什麼好尷尬的。
周崇柯:“……”
這虞秋秋果真是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他嘆了口氣,兩臂一收,剛還貼著他倒酒的兩樂妓便自覺地退下去了。
虞秋秋眉梢微揚:“侯爺攪渾了一池水,卻在這裡躲清閒,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厚積薄發而已。”周崇柯靠向椅背,聲音懶洋洋的,但是,抬手指了指虞秋秋後,卻又變得興味起來:“不過,我最近聽說了個鬼故事,許久不見,你變有趣了。”
“有趣?”虞秋秋聽著稀罕,她過往聽過的評價頗多,但大多都是些負面、謾罵之詞,說她有趣的,周崇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