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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就算你中毒到整張臉都發青發黑,你還是你啊,一樣長得醜」範書盈低聲抽泣,永陸雲一步步踉蹌著腳步,始終想要再走近範書盈,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路,這奮不顧身的一切讓所有人的震驚了,竟忘了要上前幫忙,連江靈風看在眼內也不忍心,擔憂道:「他身中的毒我不曾見過,恐怕是桂憲青手下獨門研製的秘方,毒素已經開始侵入他的五臟六腑,必須要趕快找個地方把永陸雲安置下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急道:「可是範書盈還沒有安全,他怎麼可能任由我們處置。」永陸雲對範書盈的心意,我可是全部都看在眼裡的。
「既然如此,唯一的方法就是速戰速決。」
「要怎麼做?桂憲青一直站在高處,旁邊還有幾個弓箭手,我們的人根本接近不了。」「擒賊先擒王,先除掉他的人,到時候還怕他人不下來嗎?」血藤鞭除了是南宮夜的隨身武器之外,據某暗殺能手燕羈以往評監血藤鞭的力量,保守估計血藤鞭的戰鬥力只略遜於十大武器之首--摺凳,再加上血藤鞭的主人可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血藤鞭立刻就變成了只有傳說中的人物才能得到的極品武器。
血藤鞭也不負眾望,肆意一揮,鞭身原就是可伸縮的靈活設計,此時長鞭猶如還不滿足的閻羅,一把勾住其中一個頂級弓箭手的腰帶,弓箭手只懂遠攻,本就以敏捷取勝,不小心被勾住就讓那幾個弓箭手慌了神,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接一個被勾住腰帶拉下屋頂,被早已守在他們落地點的燕羈逐一刺穿心臟,鮮紅濺在燕羈頸項之上,沿著面板流下卻不見他花費一分心思拭去,全然是說不出的威風凜然。
果然是我的燕羈!!!
我已經無法說出心中的激動,有如千百萬隻草泥馬在胸口三百六十度旋轉,外加凌空轉體三週半,多帥的情境啊!!!!!
被南宮夜不悅一瞪,我自覺地在後面加上某人的名字,果然是我的燕羈和南宮夜桂憲青連最後的五個守護符也被除掉了,臉色難看得像是被人踐踏過無數次的枯草,神情扭曲怨恨地死盯著我們,「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如此多事!!」指尖一動,又是另一根毒針飛出,幸好這次江靈風離永陸雲不遠,論針法誰人能與江靈風匹敵?及時出針彈開桂憲青的毒針,否則永陸雲怕是要直接死掉了,但還是在躲避毒針時動了真氣,毒素趁機灌入血中,永陸雲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來,鼻孔間隱約看見一抹紅,分明是毒已入血,開始起了七孔流血的跡象。
「永陸雲!」範書盈慘叫一聲,怨毒地看著桂憲青,心愛之人多次被傷,她已是氣得快瘋掉了,「桂憲青你這個小人,你絕對會有報應的!我就算死了也會詛咒你,詛咒你的子孫,詛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桂憲青像是聽到了世間上最荒謬的笑話,狂妄的笑聲中帶著悲悽之色,「我已無家人,我爹慘死在街頭,我娘變成了千人枕萬人騎的青樓女子,不甘受辱咬舌自盡,屍骨還被人挖出來再汙辱無數次,難道她就不是不得好死了嗎?!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會怕你的不得好死?!」桂憲青似是故意向無力抵抗的永陸雲挑釁,手沿著範書盈秀美的下巴線條一直滑落下去,覆在那兩個渾圓之上肆意搓揉,驚慌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同時響起,「混帳!放開我!我一定要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永陸雲赤紅著眼睛,無視身體的束縛,瘋狂地向桂憲青奔去,那一刻得逞的狂笑與悲痛的呼喊幾乎蓋過了時間流逝的聲音,屋頂之上的身影,那雙汙辱他人的手,在我看來刺眼無比,頓時激起了心中最深的怒火。
爹孃慘死,無人伴隨終老,一夜之間失去一切,自是最可憐之事,但這樣仍然無減我對桂憲青的怒意。因為自己可憐,就想要別人陪著自己一塊兒可憐,怎樣都說不過去!
自古女子貞潔為上,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