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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的。」
「你的意思是說,小花是你的東西?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快點說來聽聽啊!」範書盈一聽見有八掛了,眼中又閃過一道精光,我趕緊嚷嚷著要糊混過去:「他說的意思不是這唔、唔唔」沒待我說完,劉大嬸不算滑溜的右手便覆上了我的嘴巴,方若晴更是把半個身子都壓在我的小腹上差點壓垮我的脊骨,連一向冷酷的小宛都用她只比冰山低一級(即小冰山)的冷眸警告著我別動。
酷哥看著我的情況,濃眉輕皺了一下,像有點猶豫要先把我救出來,還是先回答問題似的,只是臉上依然是冷冰冰,但他眼中的左右之色卻騙不了我這個深知他純情可愛一面的人。來來來,乖乖!先救了我再說,那些話不重要啊,不要說了,說太多腦子會燒壞,噢不、不是燒壞,是是說太多會腎虧的!不不不!又說錯了,哎唷!反正就是不要說啦!我擠眉弄眼地想要把訊息傳給他。
範書盈眼利地瞄了我一眼後,縴手揚了揚,她的手下們(其他童養媳)馬上挑出她們的兩根手指頭,在範書盈身後張牙舞爪的,看似只要我再擠一下眼皮,她們就要把我拆了骨,再扔到油鍋裡炸一回,撈上來松鬆脆脆。
最後酷哥還是無視掉我的求救,淡淡地回了一句:「嗯。」噢買糕的!我懊惱地喊了一聲,聽著車子裡的抽氣聲,我都能感覺到劉大嬸激動得像死了娘,不,是嫁了女兒才對似的把按在我嘴巴上的手加重了好幾分力度,用斬豬肉的力想要把我的下巴骨頭給掐碎,痛得我眼冒淚光。
「那小花是你的誰啊?!」「對啊,小花是你的?」「你的?」「你的?」周圍的人異口同聲道。
這一次酷哥一點猶豫都沒有地丟擲炸彈般的一句,連我的魂都給炸掉了:「我未來的娘子,將來要娶她,當我的娘子。」他說得是簡潔至極,我感覺到我的眼球抖了幾下,終於壽終正寢過去翻了白眼,按在下巴上的老手終於經不起刺激,用力的一掐後滑了下來,我甚至聽見下巴發出了慘叫。
「哇靠!」範書盈的反應最大,一開口就一句髒話。「阮小花,你什麼時候找了個未婚夫那麼爽?!」我連忙喊著:「不是我啦!是他」她打斷了我的話,回頭又急躁地問著酷哥:「那你們h了沒?h了沒啊?!」我差點沒吐血,她、她對個古人在說什麼啊!什麼h了沒!我還是個黃花閏女、閏女!(如果被親過,還算是閏女的話。)「呃全?什麼是呃全?」酷哥皺著眉頭,口齒不清地問。
範書盈不耐地拍了拍大腿,「就是上床啊!上床!也就是、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洞房啦!洞房了沒!」噗!耶?什麼聲音?我扭頭一看,只看見劉大嬸終於受不住這刺激,把那滿嘴的不明液體噴了出來後,眼睛睜得老大地顫著指頭指著我,老眸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淚」,唇瓣抖呀抖呀抖的,像在說:「小、小花你」啊啊啊!這一次真的有理說不清了!
「沒有,小花不給。」酷哥又皺了皺眉,語氣雖還是冷冰冰的,卻讓我們這些偏腐女的人靈敏地聽出一絲委屈之意。
只看見範書盈抽了一口她一輩子中最大的氣,花了好幾秒才把那口氣又呼了出來,最後看似滿懷安慰地拍了拍酷哥的肩膀,像哥們地勸著:「我說兄弟啊,如果想要把一個女人好好的穩住,還是快點把她吃掉了的好,免得她日後跑了你就只有哭的份了。」我顫著指頭指向那yy得要命的八婆,差點跟劉大嬸一樣昏過去,酷哥鬆開了眉心,又發揮他「好奇寶寶」的特性:「要怎麼做?」「首先呢,要把她上了,上了以後她就什麼都聽你的啦,記得喔,位置要對,可別弄錯了,到時候她喊痛喊得你他奶奶的都要詐屍,娘子又要跑了啦!」範書盈託了託那一副根本不存在而且不應存在的「眼鏡」。
「然後呢就要」
我再度翻著白眼,那眼皮都被我翻得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