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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不會有興趣的。&rdo;
電話砰地摔下,就接不通了,但提摩西感到很滿足。現在,他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他把手提箱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理出來,又塞了些別的進去。然後,帶著手提箱驅車到長島去,心裡懷疑,有幾個保險業務人員像他一様穿著燈芯絨西裝,戴著黑皮帽。
中午之前,他已經開車到康絲妲的住處。這地方看起來就像維吉尼亞州的馬場,有廣大的草坪和灌木,修剪得整整齊齊。
四周有白木椿定出地界。大門沒有鎖,鋪著的石板路可以一直通到裡面中庭。
提摩西拎著鼓鼓的手提箱,逕自往裡面走,突然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ldo;什麼事?&rdo;他說。
正是那隻靑眭的聲音。
聽聲音,提摩西想像這人一定很矮,沒有脖子,看來肥胖臃腫;或像個兇手刺客,有彎曲的鷹勾鼻,叼著香菸。
但這個人卻不然。個子高瘦,穿了一件絲質黑西裝,白襯衫,窄窄的黑領帶。他身上的西裝做得非常好,手工精細。
&ldo;早安!&rdo;提摩西偷快地說:&ldo;康絲妲&iddot;費吉利亞小姐在家嗎?&rdo;
那傢伙鄙夷地看著他。
&ldo;你就是早先打電話來的傢伙?&rdo;
提摩西點點頭。
&ldo;正是我。&rdo;
&ldo;我告訴你她不在家,就算她在家,也不會跟你說話。&rdo;
提摩西歉然地聳聳肩。
&ldo;我的上司交給我一份準客戶名單,我要挨家拜訪,並塡上報表,我想你會瞭解。&rdo;
&ldo;那是你的事,&rdo;高個子說:&ldo;我只知道你闖入私人土地。你快走吧,不要等我打斷了你的狗腿,想走就不容易了!&rdo;
&ldo;根據我的經驗,&rdo;提摩西偷快地說:&ldo;真正暴戾的人是不會先出口威脅人的,他們先幹了再說。所以我認為你絕不會是那種暴戾的人。&rdo;
&ldo;你要試試看嗎?&rdo;那傢伙說,可是突然又軟化下來。
&ldo;為什麼不動手?&rdo;提摩西說:&ldo;敢殺了我嗎?試試看吧,我現在就掉頭回到我車上,你可在我背後發槍,你們不就是專會從背後下手的嗎?&rdo;
這時,高個子氣得發抖,提摩西想自己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但他已經一發難以控制。他轉過身,開始朝著大門走去,那隻靑蛙在後面氣得不知在吼叫著什麼。
坐進那輛&ldo;本田&rdo;汽車裡,提摩西看著自己的雙手,沒有發抖,他頗為欣喜。駕車回曼哈頓途中,一邊聽著收音機裡播報新聞,氣象人員說,新形成的暴風,可能會襲擊紐約市,提摩西聽了並不在意。
回到辦公室,他打電話訂了乳酪漢堡、油炸食物和可口可樂。他一邊吃著中餐,一邊打電話給新世界總部,沒有人接。然後他又試著打電話到克洛維斯公司給康絲妲&iddot;費吉利亞,總機告訴他,一小時後,她會到會計審查處。
提摩西花了十五分鐘把中餐吃完,又抽了兩根煙,接著又去找西奈。
&ldo;提摩西,&rdo;西奈氣呼呼地說&ldo;你就不能讓我淸靜淸靜嗎?你也知道,我也正在忙著。&rdo;
&ldo;我知道,西奈,我知道,但是我只躭擱你十分鐘,你能不能偷偷去曼哈頓國際銀行查一査看?&rdo;
&ldo;這個……&rdo;西奈很謹慎的說:&ldo;我們和那裡面的人也有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