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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雙方都乏了，昏昏欲睡。兩人抱在一起，睏乏的眼睛仍勉強睜著，瞪視著對方，卻不說一句話。心中依戀，捨不得時光暗中溜去。

&ldo;時間不早了，&rdo;他說：&ldo;我也該走了。&rdo;

&ldo;我還有様東西要給你，&rdo;她說：&ldo;不知道該不該把這東西給你。可是我想了想之後，還是給你吧!也許對克洛維斯的案子有幫助。&rdo;

&ldo;那是什麼?&rdo;

&ldo;我告訴過你，你偶爾也該看看社會版的訊息。你知道什麼叫&l;觀光房子&r;嗎?那是慈善團體安排一個觀光圑，去參觀有錢人的住宅，通常是東區那些有錢人的房子。你跟慈善團體買票，就可以進去了。今天紐約時報登刊&l;觀光房子&r;的新聞，包括參觀克洛維斯家三層躍層，要不要去?&rdo;

&ldo;為什麼不去?給我機會看看他們另一面的生活。&rdo;

&ldo;我會替你弄張票。&rdo;

她穿上一件法蘭絨的睡袍，趁他穿衣服的時候，她又拿了兩罐啤酒，她看著他把槍套綁在足脛上。

&ldo;你真需要那東西嗎?&rdo;她說。

&ldo;有時露露可以唬人。此外，我要是不帶槍，就像沒穿衣服一樣。&rdo;

&ldo;你用過嗎?&rdo;她問道。

&ldo;安東尼&iddot;布納對此印象深刻。&rdo;他說，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倆都感覺到彼此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他很快吻了她。

駕著車，行過空蕩蕩的街回到他空洞的閣樓去。克麗奧見他來，不停磨蹭著他的腳，但他仍然感覺到這屋子裡好寂寞。

五

他醒來不停乾咳，慢慢爬起床，給克麗奧換了乾淨的水，餵牠西紅柿鯡魚罐頭。然後為自己沖了一杯速溶咖啡，點了這一天的第一根煙。

雖然準時到辦公室上班，想不到，喬伊&iddot;華盛頓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著他了。

&ldo;竟然準時來上班，真難得。&rdo;喬伊問：&ldo;失眠了嗎?&rdo;

&ldo;你查出了什麼?&rdo;

&ldo;我把聯合廣場附近十條街的銀行都跑遍了，他們都一腳把我踢到街上。有哪些新客戶申請帳戶，銀行視為機密，沒有法庭的允許，我根本不可能看到。可是，我想不能這樣就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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