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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著他上*床。我們誰也沒再說話,正式拉開了冷戰的序幕。冷戰,這是個離我們好遙遠的詞彙。六年前,我初入大學校門,與一學長花前月下了一回,就那麼一回,結果讓劉易陽抓了個雙。他三天對我不理不睬,這姑且算是我們的第一次冷戰。後來,兩年前,我跟著一朋友投資一科技專案,先是小賺了一筆,劉易陽勸我見好就收,可我越戰越勇,傾囊而出,一邊戰還一邊說他膽小怕事,成不了大事,結果我賠了個精光,沒面子的同時,責怪劉易陽掃帚星烏鴉嘴,就此又冷戰一週。
這是第三次,雖然才剛剛開始,可我的胸口彷彿已填滿了棉絮,滿得我呼吸困難。
其實我不是故意冷戰的,只不過,我實在不知道我能對他說什麼。說你為什麼要主動找她?還能為什麼?無非是想見她,想向她傾訴。說你憑什麼主動找她?算了,那隻會讓我在潑婦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劉易陽大概也不知道他能對我說什麼。房子的要與不要,自尊與自卑的區別,他大概在等著我的讓步。至於孫小嬈,他是隻會越描越黑的。
第五十四話:看人個個看走眼(4)
第二天,週日,我一大早就出門去找陳嬌嬌了。我出門時劉易陽還在睡,或者,他是在裝睡,免得我們二人四目相對,卻無一言,徒留尷尬。
陳嬌嬌穿了大紅大紫,背了個金色皮包,畫了對綠色眼影,真正的豔光四射,將我對比得有如黑白照片。我看得眼花繚亂,一時語塞。“走吧。”陳嬌嬌挽上我的手臂。我一把拽住她:“唉,等等。我有話要說。”
“什麼?”陳嬌嬌把頭髮往耳後別了別。她的指甲都剪短了,之前的冷色調指甲油也都洗沒了,重新塗了橙紅的暖色調。
“嬌嬌,我陪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換個放心。”我艱難啟齒。雖不願再提及那骯髒事兒,卻又不得不提。
陳嬌嬌一張花臉抽搐了一下,那純天然的反應,不是她靠化妝品或者自身的控制就可以偽裝得了的。可僅僅那一下之後,她就笑了,笑得如話劇演員一般誇張,好像生怕後排的觀眾看不見似的:“檢查什麼?你怕那畜牲有病傳染給我嗎?哈哈,童佳倩,你電視看多了吧?”
“電視上演的都是生不如死,自殘自閉,要麼就是化身復仇女神,至於去醫院,這叫理智。”我板下面孔,不讓陳嬌嬌逃避。
陳嬌嬌俯下臉,兩排睫毛烏黑如夜色,濃密如兩把小扇子:“放心吧,沒事兒的。他戴了套兒。”說完,陳嬌嬌馬上仰面向天,淚水已充滿了她的眼眶:“你可真討厭,我這睫毛膏不防水,等會兒我成了熊貓眼,找你算賬。”可結果,她還是流了淚:“媽的,戴套兒,算他還有人性。”
我忙掏出紙巾沾幹陳嬌嬌的淚,以維持她那脆弱的妝容。然後,我抱住了她,在她腦後流了兩行淚,同樣用紙巾拭去。人生真殘酷,各種各樣的殘酷,傷心,傷身,無法痊癒,一旦遭遇,疤痕永駐。
陳嬌嬌拉著我去置辦新行頭了,她揮著手中的一沓信用卡,說:“今天一切費用,算我的。”
消費,我童佳倩已有整整一年的時間沒有痛痛快快消過費了。肚子大時買過兩身孕婦裝,生完了之後又買過兩件大號服裝,除此之外,好像再無其他了。而放眼未來,為了讓錦錦錦衣玉食,我大概也再沒有衣著光鮮的機會了。一想到錦錦,我就自然而然想到劉易陽。歸根結底,我是因為他才喪失了“打扮”這個女人最美好的權力。
可他又是如何回報我的?
“怎麼了你?”陳嬌嬌攥了攥我的胳膊。
“沒怎麼。”我咧嘴笑了笑。
“童佳倩,你是在為我難過嗎?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擺出這張喪氣臉來?我跟你出來,是為了尋開心的,你如果再這樣,就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陳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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