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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一團的回來讓整個特一師熱鬧了起來,誰都想打聽一下特一團在前線的戰鬥情況,可是每一個去打聽的人都說一頭霧水。因為無論是誰去打聽,都會得到一個非常正式的回答,我們特一團是去觀摩兄弟部隊作戰情況的,我們是去學習的,沒有直接參加戰鬥。可私底下,這個答案就變得模稜兩可起來,但是誰也說不清楚,問得急了,對方就會告訴你,一營有兩個兵,就是因為在佇列裡議論他們營長的行蹤被關了兩天禁閉。言下之意很簡單,你要是不怕,大可以去試著問一下師長。不過這後果可得自己扛著。不過經過各種情報的匯總,一個普遍認為最接近標準答案的說法傳遍了整個特一師:特一團一營的倆個戰鬥小組,在一營長和一連長的帶領下,未帶任何可以顯示身份的物品,而且得到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被俘。一天一夜時間強行軍近100公里,進入越南境內腹地,炸燬了越軍的一個團級炮陣地,幾個人又毫髮無傷的溜了回來。
反正關於特一團這次上前線的事成了特一師一件不可不說,但也不可多說的事。特一師師長陳偉雄回來後沒多久就被下令到解放軍高階軍事指揮學院學習。刑副團長現在已經正式被任命為了特一團團長。特一團一營營長宣佈了被任命為特一團副團長。特一團一營一連連長當上了副營長。兩個排長被跨軍區調動後都成了連長。另外軍區還特批了8個報送指標,全部給了特一團。特一團王副團長大筆一揮,原一連的8名戰士集體上了軍校。這個事在私底下傳遍了整個軍區,不過似乎沒有誰有什麼異議,漸漸的,這事也就過去了……
陳兆平的是就跟原來商量的一樣,進了中央黨校研究生班繼續學習。這在當時也一時間傳為美談,要知道那時候出一個研究生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不過特一師的人不認為有什麼意外的,誰都知道,陳兆平當年可是寫過《科學論證“兩個凡是”》的,雖然這事沒有得到陳家的人認可,可是小道訊息早就傳遍了。倒是陳兆廣的事有點好笑,他如願以償的考入瞭解放軍軍事指揮學院。這本來沒什麼好說,誰都知道陳家老二學習那個好!就他今年的高考成績,上那個學校都行!問題他上的是解放軍軍事指揮學校!陳偉雄現在也在那個學院裡,不同的是要在中間加上“高階”兩個字。可不管怎麼說,都是在一個大院內。好在陳偉雄是先去的,不然那才好笑吶。不過就著也讓過來串門的何政委和林副校長很是笑了一把。他們都開玩笑的慫恿陳兆廣,到了學院以後看到陳偉雄要稱師兄,不準叫爸爸。陳兆廣應該是考上了大學,人也輕鬆了許多,難得的配合著開了一次玩笑:是,我叫他師兄,接著他就拿著根皮帶滿院子追著我打。到時候我們父子兩一起再給糾察抓起來,這事鬧出去,恐怕就得到軍委了!
陳兆軍這段時間是老老實實的,他知道,爸爸不在家,他要是再惹點什麼事,張桂梅就難受了。所以他基本上都老老實實的。不過這個假期他可沒浪費,整天泡在特一團跟著訓練。以前他都是跟師警衛連訓練的,可是這段時間來,他覺得警衛連的訓練強度有些底了,就跟著跑到特一團訓練去了。刑團長見過他跟著特一團訓練的事,也沒說什麼。這下大家也就有數了,於是跟原來在警衛連一樣,大家都習慣了有他這麼一個人,好在他不亂跑,就跟著一營訓練……
自從法卡山回來以後,特一師的裝備的到了加強,由於狙擊步槍已經定型。特一師的其它團也開始裝備了狙擊步槍。被特一團稱為“衝鋒車”的全地形車是用不著想了,畢竟國家的外匯有限。可是新裝備的小型輪式裝甲運兵車這段時間又成了特一師的新寵。
因為擔心太久不跟輕武器研究所聯絡讓他們把自己的勃朗寧手槍給收回去了,再一個也是看著特一師戰士們用的軍用匕首太難看、功能太單調,這才想著給了輕武器研究所一張SILVERKNIGHT軍用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