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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老婆不回家,但飯還是要吃的,靳青川想著事情下了樓,跟保姆道:「今晚不用做秦寒枝那一份了。我一個人,也不用弄得太複雜。」
她刻意輕快了語氣,但保姆仍然能從她眼中看到稍許的寂寞,保姆想到幾日沒見的僱主,忽然開口:「小夫人」
靳青川正仰頭喝水,秀美的脖頸閃著瑩潤的白,嘴唇也濕潤著,她低頭,看眼保姆:「怎麼了?」
保姆猶豫了一瞬:「沒什麼。」
該是她想多了吧?秦總對小夫人那麼好,只是幾天晚歸而已,那樣的大忙人,很正常的。只是小夫人這樣的大美人獨守空房,還是太招人疼了。
差點亂說話,保姆閉上嘴,進了廚房做吃的。
「親愛的,稿子出來了嗎?不是我催你,快到期了哦。」
吃著飯也不安生,靳青川接到助理的催稿電話,想到自己傍晚作廢的稿子,頓時有點頭疼:「今天本來能出的,但不小心畫了筆把它毀了,哎呀再給我兩天,我重新畫過。」
助理一副我早就習慣了的語氣:「我的老天爺,現在還有誰用手畫稿啊?你就試試電腦嘛,這樣被毀圖都不是一次了」
靳青川:「那樣沒感覺嘛,拜託拜託,再給我兩天時間吧。」
靳青川是個裝修設計師,做了幾年,也在業界混出些名氣,有了自己的工作室,不過她的工作室接單不多,主要是一種興趣,還有對全職太太的恐懼。
草草扒了幾口飯,靳青川一頭扎進書房,肝稿肝到半夜,雨還未停,且聽聲音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靳青川揉了揉痠疼的肩背,突然洩氣一般,趴在了桌子上。
「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早點回家。」
對著空氣小聲嘟囔了一句,靳青川娉娉裊裊起身,往二樓的吧檯去了,她有個毛病,一個人時很難睡著,看來今晚,也等不到秦寒枝了,那麼喝點酒會好點。
老婆不在,沒人看著靳青川,她在吧檯逗留得久了些才回房,本以為秦寒枝又是深夜才歸,所以在看到臥室裡的人時,她顯然驚了下:「你回來了?」
秦寒枝看著她酡紅的臉蛋,神色中露出一絲瞭然:「你喝酒了?」
她也熟知靳青川的小習慣,不過,知道歸知道,她一向不太喜歡靳青川喝酒。
靳青川也知道秦寒枝不愛她喝酒,不過她有點酒精上頭,所以雖然秦寒枝看起來像是要生氣,但她現在也不怎麼怕,聞言只是有點茫然地點點頭,身體很誠實地往秦寒枝那邊挪了過去。
女人倚靠在床頭,看得出來已經洗過了,長發柔順地鋪在肩上,見她過來,秦寒枝雖然面色還是淡淡的,但還是伸出手來把栽倒在自己懷裡的靳青川抱住,時隔好幾天,再度聞到秦寒枝身上清爽的柑橘香氣,靳青川的鼻子止不住地發酸:「我好想你。」
她的聲音甜膩膩的,卻不是故意的,天生就是那種吳儂軟語,嬌氣的緊。沒有人能對這樣的女人擺臉色,秦寒枝緩和了神情,揉揉她微卷的髮絲:「喝的什麼?」
靳青川有點懵,秦寒枝耐心地又問了一聲:「喝了什麼酒?」
「日出」,靳青川老實地回答了,又馬上補了一句:「只喝了一杯。」
秦寒枝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也是,你只愛喝這個。」
靳青川趴在她懷裡,看出她不生氣了,就更膩歪了,秦寒枝被她蹭的,漸漸沉了呼吸:「我嘗嘗。」
「嘗什麼唔——」半醉的靳青川很快便明白了秦寒枝是要嘗什麼,漫長的一個吻下來,她呼吸很是不穩,秦寒枝這才鬆開她,轉而把頭髮紮了起來,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靜靜地注視著她,像是要把她吃掉。結婚這麼些年,兩人也有了默契,靳青川一看妻子這個動作,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