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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樞最終還是沒說他們該幹什麼去,兩人走到公交車站臺上,對著站牌,一時都拿不定主意。
過了一會兒,許蘊喆飢餓難耐,道:&ldo;還是先去吃飯吧,吃完再考慮別的。&rdo;
&ldo;嗯,好。&rdo;許靖樞想起他很早就出門了,如果除了早飯什麼也沒吃,現在一定餓壞了。
他沒有來過淮左,點開手機裡的地圖,發現汽車站距離市中心似乎有一段不遠的距離。如果他們現在才趕往市中心,等到了那裡,再排上號吃飯,許蘊喆非餓死不可。他找來找去,說:&ldo;我們就在附近吃吧,這裡是老城區,應該有一些不錯的老店。&rdo;
只要不是太難吃,許蘊喆無所謂,他點頭道:&ldo;你看看想吃什麼吧。&rdo;
這是把吃飯的決定權丟給他的意思了?許靖樞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想到這是和他第一次在外面吃飯,考慮選項時不免緊張得要反覆斟酌。
按照許蘊喆原本的計劃,清早出門來到淮左,幫許靖樞買好電瓶以後,就能馬上回家了。這麼一來,他不需要在淮左吃午飯。為了完成這個計劃,許蘊喆出門得很早,他坐的是當天來淮左的第一班大巴,在縣汽車站吃早餐的時候,天才剛亮。
沒有想到突然決定約會,等到許靖樞來,他已經餓得有些沒精神了。但是許靖樞好像對午餐很在意,問了好幾個問題,儘管許蘊喆通通回答&ldo;都可以&rdo;,他還是選了很久。
許蘊喆不想催他,只好在旁邊等著。他有時看看許靖樞的手機,有時看看許靖樞。如果不是許靖樞突然戴了耳釘,他根本沒發現原來許靖樞有耳洞。
這耳釘看著價格不菲,上面的寶石恐怕是真的,湛藍的顏色中泛著如同星星一般神秘的光芒。因為這枚耳釘,許蘊喆發現許靖樞的耳朵有點兒小,很秀氣,柔嫩的面板雪白,軟骨的輪廓透著脆弱的粉紅色。
他的耳垂看著很薄,以前的老人說,這是福薄的象徵。
這麼想著,許蘊喆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耳垂。
許靖樞冷不丁地被摸,嚇了一跳,驚訝地看向收回手的許蘊喆。
他尷尬道:&ldo;沒事,看著薄,摸摸看。&rdo;
許靖樞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朝他的耳朵伸手,見他躲開,不甘心道:&ldo;怎麼?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嗎?&rdo;
許蘊喆愕然,只好站定,道:&ldo;隨你便。&rdo;
許靖樞得逞地笑了,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摸回自己的對比,說:&ldo;我們好像差不多。&rdo;
&ldo;是嗎?&rdo;許蘊喆懷疑,又往他的耳垂捏了兩下。忽然,他看見許靖樞的眼神似笑非笑,立即收回手,窘道:&ldo;幼稚。&rdo;
&ldo;是你先摸我的好不好?&rdo;許靖樞辯解完,微微一愣,瞪眼道,&ldo;我的天,你開車!&rdo;
許蘊喆更窘,急道:&ldo;神經病,是你吧?&rdo;
&ldo;我才沒,你是先說&l;摸&r;這個字的吧?&rdo;許靖樞強辯道。
許蘊喆壓根沒往那方面想,被他這麼說,頓時無地自容,又覺得他莫名其妙,不耐煩地罵道:&ldo;懶得陪你發神經。吃什麼?快選!餓死了。&rdo;
&ldo;也不曉得溫柔一點兒。&rdo;許靖樞嘟噥,繼續看手機。
許蘊喆聽著語氣不對,立即道:&ldo;喏、喏,到底誰在開車?&rdo;
&ldo;是你的思想不純潔!&rdo;許靖樞反駁,趁他再罵人以前,問,&ldo;粵菜吃不吃?&rdo;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