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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玉般的雙腿此時伏在地面上,隨著呼吸的動作微微上下起伏著,修長的線條從根部延伸至腳踝,如盤踞在水面的蛇,嬌艷而純情。
而地面的瓷磚是深的,映著流動的水光,襯在蔣子虞白皙細膩的面板上,如嫩芽般細膩而綿長,借著窗外的那麼點兒月光,冷清中意外地透著股香艷。
右邊的那隻腿許是被盯得有了些不好意思,微微往上一提,磨在另一條的面板上,發出一點兒細微的聲音,讓談賦差點發了瘋。
蔣子虞不知談賦此刻的沉默從哪裡來,她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撐起身子,將頭髮輕輕挽至一邊,垂在胸前,露出另一邊細長而纖弱的脖子。
背後蝴蝶骨此刻也隨著她的動作隆了起來,骨骼與血肉的融合,讓背脊與那細長的脖子連成了一線,如浴巾下的盈盈腰肢,不堪一握,卻美得纏綿。
談賦只覺腦中的弦一根根在崩斷著,口中幹啞,鼻子裡全是沐浴乳甜膩的味道。
他開始放縱自己的想像,想像那髮絲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想像那身體盛放著自己東西的模樣,他還想讓那兩條腿纏著自己不放開,想讓那蝴蝶骨因為自己而顫慄,直到她忍受不住,高高地昂起脖子,嘴裡輕聲求饒。
「談、談賦?」
蔣子虞歪著頭,有些疑惑地對面前的人輕聲喊到。
談賦從巨大的沉迷中驚醒過來,深吸一口氣,彎腰把蔣子虞從地上抱起來,將她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轉身到客廳拿過一條乾的毛巾,擦著她的頭髮,沉聲道:「你們這裡一般停電大概多久恢復?」
蔣子虞低著腦袋搖搖頭,在談賦靠近自己時,突然「嘶」了一口聲,吸著鼻子答:「不、不知道,以前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你、你過去些,我、我身上有些疼。」
談賦手裡的動作忽的停下來,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她問:「我手上太用力了?」
蔣子虞連忙搖頭否認,咬著嘴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到:「沒、沒有,就是以前的傷口而已,你挨著的時候有一點點疼,不挨著就沒有關係了。」
談賦聽了她的話,立馬低頭去看她正在揉著的右腿。
只見那原本修長白皙的腿此刻靜靜躺在床上,唯有右邊的膝蓋露著兩條寸餘的疤痕,錯綜擺放著,顏色儘管已經變淡,可依然能夠看出當時痛苦的模樣。
他知道,這是蔣子虞從綁架她的人那裡逃出來時留下的傷痕,後來因為筋骨受傷,去做了接骨手術,最終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手無意識地伸過去,輕撫著那上面的面板,問:「當時很疼嗎?」
蔣子虞低著頭,她看不見談賦的臉,只小聲嘟囔道:「其實平時不太痛的,真的,就是今天下雨,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有些疼而已。」
談賦不喜歡聽見蔣子虞委曲求全的聲音,從前不,現在也不。
他一向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就算曾經自詡討厭蔣桐,但出於一個男人的天性,他依然還是將她保護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如今,這個親手被自己推開的女人重新出現,不但成為了他的心頭血,還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敗的感覺,如一根刺,拔不出來,咽不下去。
談賦看著視線中那兩道淡色的疤痕,眼中儘是陰霾。
手指在上面輕輕撫摸一陣,突然鬼使神差地半彎下腰,伸著舌頭舔了上去。
蔣子虞忽的愣在原地,全身僵硬,腦子一下子變得空白。
談賦見她沒有反對,索性完全俯下身去,右手撐在她的長腿旁,嘴中輕輕吮吸,如愛憐的寶物,發出曖昧而隱忍的聲音。
蔣子虞從起初的空白中清醒過來,全身開始沒來由地發起了熱。
現在的世界是一片漆黑,只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