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謎底將開(第2/3 頁)
杜顓酩酊大醉,還是那樸郄攙扶著走的。”
客房裡,樸郄坐在床邊,想起杜顓那副慘狀,他驚懼萬分。但是想起高文成那小人得志的臉,他又咬牙切齒!
半晌後,他移開方枕,拿起一本書,起身走向燭火前,思索再三,他拿起書便任由燭火點燃。
突然,房門被一腳踹開。
鄔瀟瀟一個閃身,搶過那本被燭火燒的七零八散的書,扔在地上,用腳狠狠踩了幾下。
“還說不是你殺了杜顓!做賊心虛,想毀滅證據!”鄔瀟瀟義正言辭地喝道。
“我沒想殺他!”樸郄已無法集中注意控制自己的眼神,但那鬥雞眼此時在如此緊張的氛圍中,也顯得並沒那麼好笑。
“我......我以為......我以為......”樸郄結結巴巴。
“你以為杜顓精通水性,即便醉酒,他也能爬上來。”傅丞翊彎腰拿起那本被鄔瀟瀟踩滅火焰,書身僅剩半寸的著作,淡淡地說:“對吧?”
樸郄張了張嘴,想反駁些什麼,但最後也只是喪氣地低下了頭。
第二日,鳳池山莊中堂之上
樸郄被山莊下人捆綁住,牢牢反鎖住臂膀。
“果然是你殺了杜顓。鄔莊主,我說的沒錯吧?就是他!”
“快扭送他去衙門!他這種人,不配做文人!”
高文成冷冷的看著樸郄,頗含正義地說道。
啪!啪!啪!
“好一個正義凜然的模樣!”傅丞翊拍著手踏進中堂,戲謔地看著高文成,“你還要裝到幾時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高文成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樸郄卻有害人之心,但真正殺死杜顓的......”傅丞翊死死盯著高文成,“是你!高文成!”
原來,那晚宴席散去後,杜顓喝的酩酊大醉。眼見杜顓走路都難的樸郄便自告奮勇,提出由自己送其回房。二人確實存在過節,但也確實如樸郄自己所說的那樣,僅是著書上的事兒。
二人都在寫一部《百花賦》但樸郄明顯遇到了瓶頸,於是他便興起了竊取杜顓立意的想法。於是回房的路上,他開始千方百計地套話杜顓,但杜顓卻藉著酒意告訴他,在這鳳池山莊,偏院之中,有一處小荷池。夜半無人,他可以對荷賦詩,一來向樸郄炫耀自己的才華,二來又可以向樸郄細細講述自己如何觀花立意。
但沒成想杜顓到了小荷池就變了卦,他踉踉蹌蹌坐在池邊,手裡揚著自己的書,言語刻薄,羞辱起樸郄,二人由此起了爭執。推搡間,杜顓的書掉落在地,自己也失足掉落池中。此時,冰冷的池水讓杜顓酒意醒了大半,他罵罵咧咧地朝池邊游去,見四下無其他人在場,樸郄便撿起那本書,快步離去。
“杜兄水性極好,我......我以為他會自己游上來。”一旁被縛住雙手的樸郄喪氣地說道。
回房的樸郄,雖未問詢到杜顓如何觀花立意,但拿到了他的書,自行琢磨尤有可行。即便明日杜顓找上門來,反正沒人看見,到時他就一口咬死自己沒拿,杜顓也拿他沒有辦法。
“你講了這麼多,跟我有什麼關係!”高文成佯裝無事,質問道。
“我記得鄔......姨父說過,你是第二次來鳳池山莊,那偏院小荷池便只有你知道。想必是你偷偷告訴杜顓的吧?不然憑他一個第一次登門賞荷的人,是如何得知的呢?”
“那來過鳳池山莊的人多了,你憑什麼就說是我告訴他的,他興許是從別人那兒聽到的!”高文成反駁道。
“好!就算是從別處得知。設宴那夜,你可並未過多飲酒。我與瀟瀟分別之時,已是亥時。但宴席結束之時卻是戌時,我回房之時分明看到你鬼鬼祟祟剛入房門。想必,是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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