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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自命清高,一面淫穢放蕩?欲擒故縱的伎倆?
被他形容的如此不堪,她不怒反笑,反唇相譏:聖皇陛下在怕什麼?怕你最信任的臣子因我這樣的女人反叛?
他的鄙夷絲毫不加掩飾,脫口而出:你也配?
淳于月冷笑:我既然沒那樣的分量,那您這樣氣急敗壞的興師問罪又是為了什麼?該不會。。。
他截斷她的話,言語狠冽:我來是警告你安分守己,不要打那些不該打的主意,否則,再次將淳于國引向滅亡的就是你這些輕浮之舉!
的確,淳于國的危亡是他的軟肋,在這個話題上,她終究輸他一籌,說得咬牙切齒:不勞提醒,臣女時刻謹記著聖皇陛下的恩惠!
她終究還太稚嫩,有著生死不計的膽氣,也有肩挑萬擔的毅力,在需要掩飾真心的關鍵時刻還是差了一點,不知是她的怨氣惹怒了他,還是她的傲氣太扎眼,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很殘酷,勾起了淳于月記憶中的畏懼,直覺讓她想要逃,她也真的這樣做了,這樣的姿態卻越發激怒了他。
南宮逸冷笑點頭:很好,朕今日就讓你再記住一件事!
話音未落,上前一步將淳于月大橫抱起,徑直朝屋內走去,一切變得太快,淳于月醒過神來預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恐懼讓她忘記了什麼大義,什麼隱忍,就近扒住門框,用上了所有的力氣,南宮逸抬腿一蹬,門框隨著被蹬掉的門扇彈了出去,淳于月的手指被拉出了血口,終究也失去了助力。
門外的守衛聽到聲響急急趕來,被南宮逸一個‘滾’字唬的再也不敢進來。
淳于月心生絕望卻不肯就範,若說上一次為保住淳于國而作此交易她無怨無悔,這一次她決不妥協,她的尊嚴容不得他予取予求。
他毫無憐惜的扔她在床,她顧不得被撞的腰骨,瞅准此間的空隙,直襲他的要害,誰知他早有防備,見招拆招。一番龍纏鳳鬥,她漸漸落了下風,他出手狠辣,所到之處無不留下蝕骨的疼,她也毫不留情,隨身攜帶的匕首幾欲刺中他的咽喉,被他險險避過,他沒有耐心再纏鬥下去,卑鄙的提醒她那尚在廢墟中掙扎的淳于國。
她終於記起,今時今日他為君,她已為臣,依舊只能任他取捨,手上的動作停了,眼神空濛,任由他撕扯衣衫,只當自己死了吧。
他卻並不想這樣輕易的放過她,他要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這份羞辱,要她一點不落的刻在記憶之中,要她為自己的屈從感到不恥。
他粗野的進入,瘋狂的索取,要將這羞辱與疼痛刻進她的靈魂,他不屑吻她,他從沒吻過淳于嫣以外的女人,因為那樣的歡愉之中沒有愛,僅剩本能的洩慾
但是,她寧願咬破嘴唇也要抑制自己發出聲音的舉動讓他很不滿意,他要她在他身下承歡,要她如別的女人一樣臣服於她,他用手卡住她的喉嚨,同時加劇身體的動作,讓她在劇烈的折騰中失去賴以生存的氣息,而這種缺失無法僅憑鼻子填補。
她堅強忍著,忍的雙眼都充斥著血絲,忍的快要窒息,終究她沒能忍過求生的本能,嘴唇張開時,那讓她羞恥的想要咬舌自盡的呻吟也溢了出來,淚水滑落,帶出了她深深的絕望:你殺了我吧!
南宮逸卻在她的哭喊中笑的那樣殘忍,聲聲帶著嗜血的腥味:朕不會讓你死,朕要你好好看著你淳于皇室怎樣在朕的腳下呻吟,苟且求生!
誤中圈套
她終於明白南宮逸要她知道的事,無論生還是死,她都只能是他身下的玩物,她如果膽敢將主意打到他視為兄弟的那些人身上,付出的代價將是整個淳于國。
敏兒一直躲著,直到南宮逸離開才敢過來,一進門就看屋內似被狂風掃過,一切都亂糟糟的,淳于月像死了一般兩眼無神的躺在狼藉之中,身上的衣衫遮不住被施暴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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