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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瓊花如瑩色的雪般飄飄墜下,打落在她潔白的長裙上,晶瑩落幕,細細碎碎,純白的花瓣中心是嬌嫩的細蕊,一片片燦若雲緞,在枝頭點頭含羞,迎風飄揚。
一抬眼,璃月瞥見角落趕上來的南宮幽若和南宮立,正準備轉頭想走,南宮立洪亮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璃月,原來你在這。”
“怎麼了,父親?”璃月朝南宮立行了個禮,淡然看著他。
南宮立一湊近璃月,就激動的看著無心手裡的心絃琴,身子差點抖了抖,驚歎道:“璃月,好樣的,為父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等等,有一事令父親疑惑,你從小未曾碰過琴,何來如此精湛的琴藝?”
不止一件事令他疑惑,現在的女兒,件件事都令他疑惑。他現在越來越懷疑,面前這個璃月不是他曾經的璃月,有可能是另一個人。
就算璃月腦子好了,思維變得正常,不代表她一下子就會琴藝。
原來是在試探她。璃月胸有成竹的看著南宮立,眼晴藏著睿智精明的智慧,並沒有驚慌,而是頭腦冷靜的思索一番,隨即淡定道:“父親聽誰說的我沒碰過琴?以前父親很少注意女兒,不知道也不奇怪。其實,母親一直都有教女兒琴棋書畫,只是女兒只對琴感興趣,就學了琴,其他只是略知皮毛。”
她之所以說謊,一來不想連南宮立這個唯一的小靠山都失去,二來不想令柳姨娘傷心。要是柳姨娘知道她原本的女兒死了,她會肝腸寸斷的。
聽璃月這話,南宮立眼眶頓時有些泛紅,眼裡夾雜著晶瑩的淚花,面帶愧色道:“孩子,是為父多心了,為父答應你,以後一定多關心關心你。”
邊上的南宮幽若眼波流轉,不喜歡璃月如此受寵,急忙將南宮立推到一邊,用撒嬌的語氣道:“父親,你老快去會會大臣吧!我和璃月要遊玩河,要去花燈會,小女兒家的花燈會,你一個大人,應該和大臣們聊天才是。”
“嗯,幽若說得極是,為父先走一步。”南宮立滿意且精明的看了璃月一眼,踩著青石板朝前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她們視線中。
南宮立一走,南宮幽若立即不甘心的看了眼那把心絃琴,不過現在璃月是冠軍,大出風頭,光芒萬丈,走到哪裡都是人群的焦點,她要好好靠著她才是。
“妹妹,恭喜你奪得冠軍,你這琴真漂亮啊!”南宮幽若說完,伸手輕輕摸了一下琴架,眼裡是無盡的羨慕和貪婪。
璃月淺淺打量她一眼,發現她早已換了衣裳,想必剛才摔倒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不然哪能如此有勁。
她的心絃琴,絕不會讓南宮幽若、甚至其他人覬覦。
這時,角落處雲綠妝、柳芊芊等十幾位小姐正盈盈朝這邊走來,遠遠的,她們一看見璃月,立即停在原地,互相使了個眼色。
尤其是雲綠妝,更是探究懷疑的看著璃月。她仔細搜尋了下,她今天沒得罪誰,就得罪了璃月一人,然後才在臺上出洋相的。
剛才有個丫鬟跑過來告訴她,南宮七小姐身上藏有瀉藥,然後那小丫鬟迅速跑了,兩件事聯絡在一起,她不禁很懷疑,南宮璃月在她酒裡下了東西,她才在臺上放屁的。
越想越氣,雲綠妝朝柳芊芊豎起眉梢,“芊芊,她就在前面,該死的,我一定要報仇。”
“對,她害我拄柺杖,害你在出上盡洋相,怎麼能那麼輕易放過她?”柳芊芊杏眼圓瞪,看了看四周,發現沒其他人之外,又迅速描向邊上的一干心腹,“姐妹們,這女人欺人太甚,不識好歹,我們過去給她點顏色瞧瞧!”
“好,芊芊姐,我們一定幫你報仇,她太可恨了。”小姐們全都氣憤的附和,這十幾個小姐是柳芊芊、雲綠妝經常一起玩的朋友,一致同仇敵愾,父親官位又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柳丞相大,所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