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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易,你們跟許澈一起玩這麼多年,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嗎?你們覺得他過得好嗎?他都不敢談戀愛了吧?」
這就是年齡差帶來的優越感,對誰都勝券在握,即使那個人被自己傷害過,可只要自己肯回頭再給他點幾顆糖,誰說那人不會乖乖回來呢?
「我比你們誰都瞭解他,我知道他怎麼想的,」韓冰繼續加碼,「我知道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我知道怎麼哄他開心,這不就夠了嗎?有我陪他,他會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你們難道不希望看到以前那個許澈嗎?」
「去你媽的,」趙易不吃這一套,「你t知道他怎麼想的還傷害他?你知道他認真了你還欺騙他?硬生生地搞他,往他心裡插刀子你t滾吧,髒我的眼睛。」
「哎,趙易,怎麼這麼跟長輩說話呢?」趙堂哥抬手拍拍趙易的肩膀。
「他算個幾把長輩,」趙易差點被他堂哥氣地跳起來,「哥,你也一樣,你再這樣搞事我就連你一起罵了。」
「你們這些小孩兒啊,說話做事沒個輕重的。」趙堂哥慈祥搖頭,使勁捏了兩下手裡的蜜蠟貔貅,「放下,你們應該學會放下。」
「我們t放不下,所以,別找麼哥,別進來。」趙易指了指韓冰,眼神兇狠,轉身去包房。
剛走到包房門口,就聽到裡面的嚎啕大哭聲,趙易詫異,「這不至於,不可能,不就是個前任嗎?哭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看文的小寶貝們,愛你們
第24章
趙易一把推開包房門,毛桃正趴在許澈肩膀上,哭地昏天暗地,許澈正好脾氣地給他拍背,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
「這怎麼回事?」趙易趕緊反手關上門,太丟人了,不能給人看見,「毛桃怎麼了?」
「劉平你說。」許澈一手拍著毛桃的背,一手抽了幾張紙巾,往毛桃眼睛上摁。肩膀上的襯衣浸濕了一大塊兒,不知道是毛桃的眼淚還是口水。
「被他媳婦甩了。」劉平說。
趙易沖毛桃翻了個大白眼,「咵啦啦」從桌邊拖出來一把椅子,往沙發邊一磴,「這韓家兄妹是跟我們哥幾個過不去還是怎麼的?這一個個的」他反著跨坐上去,下巴擱在椅背上,「哎,你嚎成這樣,丟人,再找嘛,又不是找不著了。」
啊啊啊啊——也不知道趙易的話又戳到毛桃哪個點了,本來已經處於抽泣階段的毛桃又開始了,哭聲綿延不絕。
「別哭了,」許澈使勁拍了毛桃的背兩下,「哎呀,你把我都哭餓了,」許澈撒開手,又抽了兩張紙巾往毛桃臉上胡亂抹了下,看毛桃沒有停止的意思,大吼一聲,「你t別哭了,趕緊讓他們上菜,吃完飯回家,我還得跟我小侄兒彈鋼琴。」
毛桃坐正了,吸溜著鼻子,自己彎腰抽了張紙巾擦臉,臉皺成一團,「你小侄兒?你哪裡來的小侄兒?」
「還沒出來,現在胎教階段。」許澈認真回答。
啊?這個超出了另外幾個人的理解範圍,毛桃忘了抽泣,「那他聽得見嗎?還在肚子裡的小孩沒有聽覺吧?」
「不知道,不過我哥和我嫂子覺得他聽得到。」許澈道。
包房門被輕輕敲響,身著艷黃色旗袍的服務員魚貫而入,開始上菜。先給每人上了一個亮白色長圓形瓷碟,裡面整齊擺放著八件精緻的銀色工具,長柄勺圓頭剪什麼的。
「蟹八件?」劉平問,「現在這季節還有螃蟹嗎?」
「吃最後一茬了,揚子湖的六兩公四兩母,」服務員笑答,「全市就我們家有,好多人專門找過來吃,待會兒上的是趙總專門給你們選了又選,專門留給你們的,再過兩天也沒了。」
「趕緊上,」劉平把圓頭剪抓到手裡,「我今年螃蟹沒吃夠,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