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5 頁)
“之後,不知那冷採霖從何處得知我教中的‘血菊’之毒可使全身血液逆行,並告知子夏飄雪。但‘血菊’之毒從不外傳,故子夏飄雪十歲練到第八重後便拜別雪域聖教,化名‘夏雪’千里赴西隴國中尋到我爹,拜師習毒。我爹當時並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只道是個資質甚好的孩子,便收入門下。”
我大驚:“那妖孽竟是你師弟?!”難怪當時我劇毒的血液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因為五毒教中弟子入教第一件事便是日日以身試毒。毒藥的劑量漸增,毒藥的品種漸增,直至百毒不侵。
“曾經是。他入我門中不到一年,我爹便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而我教有一不成文的規矩——斷不參與皇族之事。故一查探到他乃雪域國八皇子後,我爹便將他逐出師門,所以,他到最後也沒有得到‘血菊’。
“後來,他折返雪域皇宮,十四歲弒父屠兄終登帝位。那時,我爹已然仙逝,他老人家臨終之時料定子夏飄雪不會放過我五毒教,日後必來索毒。而以他的性子,得到那毒後也不會放過我們,必將血洗五毒教。故我爹將那‘血菊’配方盡毀,此後,便再無人知曉此毒如何配製。子夏飄雪卻不知,只道此毒還在我教中,他一日得不到‘血菊’,教眾便一日性命無憂。
“子夏飄雪初登大位那幾年成天派人追著我到處轉,後來我嫌煩不想陪他玩躲貓貓了,便帶著教眾隱居到霄山深處,讓他無從找尋。但他豈能甘心,仍舊遣探子四處查探我們的蹤跡。”
“不過,有一事我很是感激他。”花翡兩頰梨渦若隱若現,烏黑的瞳仁一閃一閃,“要不是那幾年他讓人漫山遍野地追著我跑,奴家哪能遇見命定之人。桂郎,你是奴家的恩公,奴家無以為報,就讓奴家以身相許吧!”說完大張著手臂要抱我,被我黑著臉一把推開。
“什麼恩公?我不記得何時曾有恩於你?”我有些迷糊。
“桂郎真是無情,奴家的心,碎了……”花翡仍舊不知死活地在那裡唱大戲,見我不說話瞪著他,才臉色一變,收斂一點,繼續往下說:“說來話長,說起我們美麗的初遇,那是在一個月明之夜,微風拂過……”花翡的眼睛彎起,像兩泓月下的清泉。
“長話短說!”我截斷他。
“梨園。”這回倒真是夠短,短得不知道什麼意思。
“花翡,我跟你說正經的。”我再次警告他。
花翡委屈地撇了撇嘴:“那陣子,子夏飄雪的手下追我到香澤國京城。我受了重傷便易容成女子躲在那戲班子裡,偶爾出來唱兩嗓子透透氣。那天我傷口復發,唱了一段要下去休息,哪知跳出個什麼潘家的紈絝公子非要我再唱,我便急了,那時子夏的手下就在看臺下,我若再唱身上之傷必定復發滲血,這一敗露,那人擒我可不就跟捻個小螞蟻似的。”
“幸而這時,臺下一個青衣少年一下站了出來,說要替我唱,這才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說真的,桂郎唱戲還真是好聽。”我吃驚地看著他,原來那天站在臺上唱戲的花旦竟然就是花翡!而我居然機緣巧合救了他。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的際遇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
“之後,我便發現又多出一撥人馬在找我,一查竟是香澤國雲相所派之人,民間還有傳聞說香澤國太子妃是我五毒教關門弟子,我便決計入宮一探。這一查探我才知原來雲丞相那個貌若天仙的小女兒竟中了‘血菊’之毒,而且這個小仙女就是我的恩公大人。本想將桂郎帶出宮卻沒成。
“之後沒過幾年便聽聞雪域國對香澤國開戰,停戰條件竟是要香澤國交出太子妃。我便知那妖王肯定是在找尋我的時候發現了你爹也派人找我,便起了疑查探。而他為了奪你不惜開戰,肯定是知道了你身中‘血菊’,想用你做他修習第九重‘蓮藤神功’的血引,而且他身上的武功當時必定已經開始反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