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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那挺好的,你要是遇到願意娶你的人就別放過了。
我看著他臉上那副無所謂的表情,眼睛裡忽然蓄滿了淚水,但我還是對他笑,周嘉年,你個渾蛋,老孃說了等你就等你,你別想讓我去禍害別人。
他笑了一下,罵了我一句,白痴。
但我分明看見他的眼睛也溼了。
你是我的獨家記憶『二』
我與兒時玩伴陳墨北在大學校園裡重逢的時候,我幾乎已經不記得這個人了。
他笑嘻嘻地叫著我的名字,我卻努力地在他的眼角眉梢想尋獲一些線索,但這似乎是徒勞的,我一路成長,看過了太多太多的男生,我真的不能清楚地回憶起每一個裙下之臣的五官和麵孔。
是我弄錯了,我以為他是曾經追求或者暗戀過我的人,但當“我是陳墨北”這句話從他嘴裡脫口而出的時候,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這個王八蛋!他小時候對別人都很客氣禮貌,唯獨喜歡欺負我,他最喜歡把一捧蒼耳揉在我的頭髮上,然後看著我一邊哭一邊扯,笑得手舞足蹈。
我惡狠狠地瞪著他,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那時候年紀小嘛,別放在心上,你看學校這麼多人我們都碰到,這就是緣分啊。
我想,去你的大頭鬼緣分,想搭訕直接說啊,這種臺詞我不曉得聽過多少遍了。
但事實上,是我自作多情了,陳墨北對我純粹是“他鄉遇故知”。
彼時的陳墨北,心裡有一片白月光,那片月光的名字,叫顧萌。
我第一次見到顧萌是在陳墨北胃腸炎發作的時候,我去看他,推開門就看到顧萌在喂他喝粥。
那時的顧萌真的配得起“白月光”這三個字,漆黑劉海兒,白淨面容,溫婉動人。
後來我才知道,那碗粥是顧萌自己熬的,她怕外面的粥又貴又不乾淨,所以自己買了個小沙鍋在食堂裡找小炒的師傅借爐子熬的。
那個時候,他們是真的很相愛,顧萌也是真的很單純。
我跟顧萌是從那以後成為朋友的。她其實是挺小女生的那種性格,有時候有學妹跟陳墨北發資訊打電話什麼的,她都會把不高興擺在臉上,但是唯獨對我沒有一點兒敵意。
我想這也難怪,只要有眼睛的人就看得出我跟陳墨北是純哥們兒,雖然我得承認,這麼好的一個男生只能用來做哥們兒,真的挺暴殄天物的。
你是我的獨家記憶(3)
但有什麼辦法,我只能告訴那些想透過我認識陳墨北的女孩子們,你們想都別想了,陳墨北連我都沒看上呢,他眼裡就一個顧萌。
顧萌有多美?不見得,說句大言不慚的話,比我還是差那麼一點兒。
但有些女孩子天生有種媚態,不需要刻意賣弄,但一個眼神一個撩頭髮的動作就能夠體現出來。
當時有人說,如果蘇薇的美是帶刺的玫瑰,那麼顧萌的美就是純真的性感。
所以,對她後來的遭遇,我並沒有覺得很意外,彷彿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預感,雖然她跟陳墨北已經一起走過了很多年,但她絕對是不屬於陳墨北的。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當時的陳墨北正是少年得志,對日後的變故,對命運那雙翻雲覆雨的大手,還沒有絲毫的警惕。
我們經常混在一起,陳墨北總是很八卦地打聽我的私事兒,蘇薇,聽說有很多人追你啊?
我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我總不能厚顏無恥地告訴他,我從初中開始就不斷地收到男生的情書和禮物吧,那也顯得我太沒有修養了。
是有很多人追我,但那個時候,我覺得他們都比不上陸意涵。
如果沒有陸意涵,我不會認識周嘉年;如果沒有周嘉年,我不會離開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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