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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謙?」終於確認了丈夫的不對勁,穆夫人擔憂地站起身,向穆益謙走過去:「益謙?你沒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一旁,穆伯母放下茶杯,沖在一旁候著的靜夜使了一個眼色,客廳裡的丫鬟們馬上很有眼色地退出了客廳,靜夜則上樓進了老太太的房間,順手闔上了房門。
穆夫人捏了穆伯父一把:「怎麼回事?你們在這兒對什麼暗號呢?那白小姐怎麼了?」
穆伯父皺起眉:「益謙,如果你是為白小姐的職業擔心,這點我可以擔保,在她…跟穆星成為朋友之後,就換了工作了。」
「你在想什麼?」坐到穆益謙身旁,穆夫人拉起他的手,關切道:「益謙,你在擔心什麼?告訴我好嗎?」
穆益謙搖了搖頭。
「我真的希望是我想錯了,想歪了,清嘉,我真的希望…」
穆夫人耐心道:「是什麼事?你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好不好?」
深深吸了一口氣,穆益謙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妻子,說出了他的猜測:「清嘉,阿璇她,或許…與負雪走了一樣的…路。」
穆夫人起先並未反應過來:「負雪?你是指什麼?」
穆伯母亦是不解:「什麼一樣的路?嗨,難道阿璇突然又不想學醫,想去學畫了不…」
話語聲戛然而止。
客廳的空氣似乎在瞬間抽離,讓一切情緒都陷入了巨大的,蒼白的沉默之中。
「怎,怎麼可能,你在胡說什麼?」穆夫人震驚地看著穆益謙。
穆益謙只是沉默,而那沉默一秒一秒地割裂著穆夫人的神經。
她幾乎要尖叫出來:「你方才問那白小姐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她?是她和阿璇…是不是,是不是?」
穆伯母壓住情緒,幾步上來拉住了穆夫人:「清嘉你先別急!」又看向穆益謙益謙,「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還是聽了外面的什麼言語才作這般猜測?」
搖了搖頭,穆益謙緩慢地,沉重地說出了那些盤桓在他心中多日的東西:那日在他在市立醫院外如何察覺了穆星與白艷的事,如何盤問浮光與宋叔,查穆星的專案明細,追究去向…終於一步一步地編織出了一個令他幾乎要發瘋的事實。
「…其他都不重要,唯一的一點,我查到八月初阿璇在藥房支出了五千元,問了老宋後,他告訴我阿璇拿了她的手印,讓老宋在西門街新公寓買了一套公寓。」
「那套公寓,我昨天讓老金去問過了,一般只有那位白小姐在,但是每一個…阿璇說她要加班,要出去玩的日子,門房都能看到她出入公寓。」
「天啊…」聽到此處,穆夫人終於忍不住捂住臉,滾下淚來:「這孩子,這孩子!我說怎麼隔三差五的不著家,居然…居然…」
「在此之前,阿璇還…」看了看自家兄長,穆益謙改了口:「之前的事也不必再提,總之事到如今,基本已可以確定了。」
穆夫人早已痛哭失聲,穆伯母連聲安慰著,亦是紅了眼圈,想了想,她小聲對穆益謙道:「益謙,這個話原不該說,只是,那年負雪她…你們不是說,西方洋人都說這種事可能是…精神上的問題?有沒有可能是,負雪…傳給了阿璇?」
穆益謙還沒說話,穆夫人已哭喊起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難道也要像,像當年那馮家對馮姑娘那樣,對我的阿璇嗎?!」
怕穆夫人的哭聲驚動樓上的老太太,穆伯母忙摟住穆夫人,對一旁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牽著穆夫人往後廳去,邊走邊勸道:「不會的,你別急啊,咱們這是講科學的,是西方的說法。當年馮家那是拿迷信說事兒…」
客廳再次陷入了沉默。
半響,穆益謙抬起頭看著穆伯父,終於開口道:「哥,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