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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下文。上次和利蘇年見面之後,除了他當晚禮貌地發來資訊,跟她確認她到家之後,兩人再無任何往來。安嘉人不直接否認:「怎麼這麼問?」
「你們23號約會的不是嗎?到現在一個星期過去了,中間又隔著一個聖誕節,這麼熱鬧的節日你們既然沒有安排新的約會,所以我想是失敗了。」鄭梵隔著鏡片看她,「只不過是誰看不上誰,這很難說。」
「應該是互相看不上。」
「互相看不上?」鄭梵說,「可是廉業的老婆不是這麼說的。她問你,你說順其自然,她再問利蘇年,他說看你意思。怎麼,你們兩個人在打啞謎?」
安嘉人怔了一下,回味鄭梵剛才的話,她沒有想到利蘇年會說「看她意思」,但先忍不住吐槽:「相親最讓人討厭的一點就是毫無隱私可言。不管什麼動靜,雙方親友都口耳相傳,甚至有些事情當事人還不知道呢,旁邊的人先知道了。」
「這是討厭的地方,可也是有好處的。透過相親,你可以用最高的效率去了解一個人的條件,以及他對你的態度,大家都不浪費時間,不是嗎?」
安嘉人搖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但也正因為我這麼做,所以我覺得索然無味。」她看鄭梵,「你當時答應去見姐夫時,心裡在想什麼?」鄭梵和吳彬彬也是透過相親認識後來結婚的,如今已經一兒一女。
「在想什麼?我忘了,可能是在想他長得醜不醜,身家多少,性格怎麼樣,人品好不好,未來對我好不好,情感是不是專一,會不會某日出軌、忘情負義。」鄭梵說,「哎呀,我好像要自打嘴巴了,除了可以馬上知道對方的長相和對自己的態度,其他的疑問都需要時間才能給出答案,相親不是萬能的。」
相親當然不是萬能的。
「利蘇年很差嗎?」鄭梵問,「你不會還在想著之前那個吧?」鄭梵說,「他回來了嗎,三十歲的人了,也是夠瀟灑的哈。」
「不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來往。」她生日那天也沒有收到任秦宣的任何簡訊。這很好,說明他們的關係斷得一乾二淨,安嘉人不想再提任秦宣,「論條件,利蘇年當然不差,只是他給我的感覺並不踏實。」
「現在這個,誰會喜歡憨厚老實的男人?」鄭梵看她,「再說了,男人有幾個老實的?就好比我老公,看上去老實,但耍起心機上來,誰也比不上他。你的標準好像定錯了。」
「不,我只是覺得他好像女人緣很好,我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想應付一個花天酒地的丈夫。」安嘉人喝了一口紅茶,衝去嘴裡蛋糕的甜膩,「最近我們推出的新產品賣得很差,我還沒有跟我爸說最新的銷售資料,怕他生悶氣,所以我更加沒心情和他聯絡。」
「實業不好做,這是大環境。」
「要是安一言現在就畢業了該多好。」安嘉人對鄭梵露出苦笑,「那我就能做自己的事了。」
「算了吧,你之前三十年已經享受過足夠的自由了,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了。」鄭梵又把話題抓回來,「如果你和利蘇年確定沒有看上眼,等著吧,不需要多久,姑姑肯定又讓人給你安排下一個相親。」
安嘉人當然知道,鄭歆雲已經說過了:「對方不會等你太久,若你一直不給人家反饋,就等於是放棄了,他可以和你相親,也可以和別的女人相親。」
當時安嘉人就是那樣回答的:「媽媽,你說對了,我可以和他相親,也可以和別的男人相親。」安嘉人叫停這個話題:「先吃東西吧,不然沒胃口吃甜點了。」
「好啦,只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一個建議,如果不是太討厭,可以再試著接觸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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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