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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兒,我錯了,真的錯了。”東遼王俯身繼續對愛妻道歉。
歐陽雨軒笑道:“父王生氣時,果然還是隻有母親有辦法。”
“那個徐婆婆到底在信裡嘮叨了些什麼?”東遼王回頭瞪了他一眼,轉回之前的話題。
“她說逐月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最近似乎在醞釀一場陰謀,將會對我東遼和天雀之間的和睦造成風波,讓我們早做防範。”
“哼,一個小姑娘,能做出什麼事來?”東遼王不屑地說。
“不要小看了這個小姑娘。”歐陽雨軒謹慎地道:“我和她交手過幾次,她若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事,是不惜代價的。”
東遼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取笑他,“是你太招女孩子喜歡了吧?其實這件事好辦,只要你去給她陪個笑臉,或者娶了她,就萬事大吉了。”
歐陽雨軒苦笑,“我已經騙過她幾次,她肯定對我恨得咬牙切齒,不會再輕易相信我的話,更何況,我怎麼能拿婚事作為交換的條件?我要是娶了她,蝶衣怎麼辦?”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東遼王煩悶地問。“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這種無聊的把戲,既然那個逐月是你招惹上的,那就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如果不成,我會叫烏託將軍調兵圍剿這個逐月,助你一臂之力。”
“暫時不用烏託將軍出面。”他深思著,“還是我自己去看看吧。逐月自知與我們實力懸殊,偶然抓住蝶衣也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必然有別的殺手鐧,至於這個殺手鐧是什麼,我們必須先搞清楚。”
他看看天色,“天快黑了,我這就去看一下。”
王妃拉住他的手。“必須讓蝶衣平安地回來。”
歐陽雨軒笑著回答,“謹遵母命。”
心知自己這次落入逐月的手裡,絕不可能再輕易逃走,可是逐月對她的態度卻讓她覺得奇怪,至今為止,她除了被帶上船之外,身上並沒有被綁上任何繩索,也沒有受到任何虐待。
逐月始終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她,這眼神彷佛是某種附骨啃咬的小蟲子,讓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是我長得太美了,所以讓你不得不用這種眼光看我嗎?”趙蝶衣終於沉不住氣,先開了口。
逐月的聲音悠遠而平靜,卻隱含著一絲危險,“你是天雀國的公主?”
趙蝶衣神情一凜,差點就想問出“你怎麼會知道”。
見她不回答,逐月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卷畫軸,唰的抖開,畫卷上畫著的女子,竟然是趙蝶衣。
“這是我從宮裡一位畫師手中得到的,你說奇怪不奇怪?宮裡剛剛失蹤的蝶衣公主,為何會長得和我眼前的這位趙姑娘一模一樣呢?”
趙蝶衣並不答,反問:“你怎麼會認識宮裡的畫師?”
“這不用你管。”逐月的十指尖尖,細嫩如蔥,但是她握著畫紙的一側,忽然手上一用力,將畫卷從中間撕開,裂成兩半,接著,她又將其中的一半繼續撕扯成一條條的紙屑,似乎是有無限的怨恨要藉此發洩出來。
“難怪雨軒會對你如此看重,原來是因為你的身份如此特殊……哼,我還真以為你們是郎情妾意,一片真心呢。”逐月幽怨的恨意毫無遮掩地流瀉出來,手中的畫紙已經被她撕成蝴蝶一般的碎片。
趙蝶衣沉著望著她。“我是公主又怎樣?公主與他就不能有真情嗎?”
“你大概還不知道雨軒的身份吧?”逐月惡毒地笑了笑,“你以為他真的是浪蕩不羈的江湖少俠?”
趙蝶衣還以一記從容一笑。“你是想說,他其實是東遼的二王子吧?”
這回逐月愣住了,剛才趙蝶衣沒有問出口的話,她卻問了出來,“你怎麼會知道?”
“雨軒從來都不會